让本来因为争辩韩家大房,被凤王私自关押进大理寺监狱的朝臣们瞬间哑了声。
韩家老太爷偷军事布防图的事可大可小,韩家两兄弟收集的证据只表明了是韩家老太爷偷的军事布防图交给宁王,却没有据证明是他泄露的图纸。
而且在三司的走访下,也证明了宁王确实得到了北月关的布防图。至于,宁王当年有没有将布防图给漠北,这就不得而知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宁王也早已经死在当年的夺嫡之战中。
可凤王在没有皇上的命令下,将韩家众人全部下了大狱,这就有些过了。
虽说,韩家老太爷已经认了罪,可你倒是知会一声皇上也好啊。
没有皇上的命令就直接把人家一家一锅端了,是不是不太好。
直到禁卫军统领说,在韩家发现大量兵器,并且还是两年前被人劫走那批。
朝堂上刚刚还争论不休为韩家大房说说情,觉得凤清绝目无王法的大臣们,默默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凤清绝走进御书房,武宣帝正在批阅奏章,见到凤清绝进来,便放下手中的笔,问道:“你可知今早朝因为你直接关押韩家一事,朝堂上差点闹翻了天。”
凤清绝行了一礼,说道:“所以,本王今早没有上朝。”
她从怀中拿出在罗副统领在废弃小院找到的图纸,说道:“这是罗副统领在韩家一废弃小院找到的,那小院已经让韩家二房的人确认过,是他们一家以前居住的院子。”
武宣帝看了图纸之后,叹息道:“韩志是个难得的将才,可惜了!”
“韩家大房的人怎么办。”凤清绝问。
韩家案件的证据很足,根本不用三司共审,却因为是韩束告御状,所以才被重视。
“那后日的主审,还需要臣吗?”
说实话,她不太喜欢审案的氛围。
武宣帝有些无奈,说道:“你可是此次案件的主审,可不能临阵脱逃。”
闻言,凤清绝就知道推脱不了,只能领命道:“臣遵旨,定会竭尽全力审理此案,确保案件公正无私。”
武宣帝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此外,韩家案件审理过程中,务必要让百姓看到朝廷的公正和威严。此案涉及到的不仅仅是韩家一家,更是关乎朝廷的威信。你身为此次主审,务必处理好各方面的关系,让案件审理顺利进行。”
“臣明白,皇上放心。”凤清绝深知此案的重要性。
这不只是给皇都百姓一个解释,也是对北月关战死的士兵们,一个交代。
审理当天,凤清绝身着朝服,端坐在主审的位置上。
她神情严肃,目光如炬,展现出公正无私的形象。
大堂外早已围满了百姓,他们知道今天是公审北月关被破一案,特意抽出一些时间来旁听的。
上官无忧端坐在一旁的桌案上,提笔准备准备记录。
陆御史和刑部尚书坐在凤清绝的下首。
凤清绝轻轻吐出一口气,一拍手边的惊堂木,一声长喝:“升堂!”
大理寺的衙役们分列两边,在凤清绝一声喝下之后,纷纷振臂高呼:“威武!”气氛庄重而严肃。
首先被带上堂的是韩盛,他头发在这几天已经变得花白,身着囚衣,步履蹒跚,眼神麻木。
韩家大房一脉也跟在韩盛身后,带着脚镣手铐亦步亦趋的走了进来。
在老父亲认罪死后。
韩盛就知道韩家大房的案件,早已无力回天。
凤清绝正视着他,拿出上官无忧在韩家写的认罪书,冷声问道:“韩盛,你韩家可知罪?”
韩盛跪在地上,低着头,沉默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凤清绝,语气坚定地说:“罪臣韩盛,深知家中老父所犯下的罪不可饶恕,可请王爷看在家中小辈不知情的份上,给予宽恕!”
凤清绝目光如炬,直视韩盛,严肃地说:“韩盛,你可知你父亲韩家老太爷犯下的罪行,已经严重影响了当年北月关的战局,使得我国士兵伤亡惨重?你以为皇上会因为你的求情而宽恕你们吗?”
韩盛闻言,身体颤抖了一下,面色愈发苍白。
凤清绝继续问道:“你父亲将军事布防图交给宁王,你是否知情?”
“不知!”韩盛摇头。
父亲很多事都瞒着他,不让他知晓。
先偷拿军事布防图这么大的事,他又怎么会告诉他呢。
凤清绝目光一冷,语气加重:“你身为韩家大房的长子,竟然对你父亲犯下的重大罪行一无所知,你以为这样就能洗脱罪名吗?”
韩盛垂首,默然无语。
他是真的不知道。
这时,刑部尚书突然开口道:“王爷,韩家大房一案证据确凿,犯下如此重罪,理应严惩。但念在他们父子曾多年为国效力,恳请王爷从轻发落。”
凤清绝瞥了刑部尚书一眼,又转向韩盛,说道:“韩盛,你可认下你父亲所犯下的罪名。”
韩盛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凤清绝:“罪臣认罪,无论王爷如何裁决,罪臣都认罪。只求王爷饶过家中小辈,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凤清绝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