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立松也附和道:“是,赶紧拿进屋里面吧。”
田老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听着大家的话,把东西全都搬到了小屋里面。
进了屋里,田渊把家里的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
现在是大冬天的,本来家里的窗户就糊上了,把门关的严实一点儿也很正常。
现在说是不让上山打野味,山上的东西都是国家的,打了野味也是要上交的,但是有很多人不遵守,私下去抓,私下里面的这些事儿,田立松也不管。
但是田立松他们家从来没有上山去打过野味,也是因为田立松算是大队干部,不好弄这些,被别人抓到就麻烦了,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时间。
“我们今天在山上见到了不少东西,田甜他们几个小的捡了一只野鸡,我们捡了两条蛇回来。”田立松说道。
“野鸡是我钻进灌木丛捡的!”田卓举起手邀功道。
“田卓超级棒!”田甜夸田卓,田卓满足了。
“你弄这两条蛇回来干什么?蛇可不能放进这屋里,一会儿醒了就麻烦了。”田老太嫌弃的把两条蛇拎了出来。
“年前立刚大哥不是送了我一坛子酒吗?我想用这坛酒泡个蛇酒。再把这条蛇皮扒下来晒干。”田立松拿着两条蛇在水里简单的冲洗一下,把其中一条蛇,蛇头冲下的放到了酒坛子里面。
蛇的生存力可强了,有的在酒里面泡了十几年了,结果蛇还是活着的。像是有那种毒蛇,还能给人来上一口,所以往酒坛子里放蛇的时候,一定要把脑袋泡在酒里面。
把蛇放到酒里之后,田立松把酒坛子放在阴凉的地方,又把另一条蛇的皮扒了下来,然后拿到下屋里面,准备明天拿到外面晒干。
上次田甜拿回来的那条蛇的蛇皮,已经被他们都吃了了,有点时候上火嘴上起泡,田老太就会给大家做一点儿,还挺好使的。
田立松扒皮还挺熟练的,很快蛇就只剩下白花花的一条。
田老太也偷偷把这条白花花的蛇和给放到下午冻上,明天给做了吃了。
田甜他们本来还以为今天晚上能吃到肉,结果啥都没有,浪费了他们的感情。
不过明天吃肉,他们还是很期待的。
大家把乌拉草整整齐齐,均匀的铺在了小屋的炕上,把剩下的乌拉草铺到了外面,等着把乌拉草晒干,再捶软一点儿,到时候就可以用来编草席子了,要不然乌拉草潮乎乎的容易发霉。
虽然刚刚过完年吃了肉,但是在这个时候,吃肉总是会开心,而且这回过年,大家其实也没吃过几片肉。
天田甜回屋的时候,我忘找了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上水,然后把今天在山上摘的那几枝映山红花枝给插到了水瓶子里。
这屋里面暖和,说不定过几天这映山红上面的花骨朵还会开呢。
田甜摆弄完这个映山红,就钻进了被窝里睡觉了。
一家人怀揣的期待,度过了漫长的一个晚上。
早上天都还没亮,大家也不像往常一样贪图被窝的温暖,早早就起来烧火烧水。
陈桂花更是干劲满满的,先去下屋把那条白花花的蛇拿了过来,用水简单的洗了几下,这就发挥出了前所未有的刀工,把蛇肉切的薄如蝉翼,一边切肉还一边流着口水。
陈桂花切完蛇肉之后,把蛇肉全都扔到了滚烫的水里,又往里面儿扔了姜片还有葱段去腥,倒上一点儿酱油,还有盐,现在的调料不多,也就是酱油还有盐这两种,没有什么所谓的味精,还有其他的。
等着蛇肉随着上上下下的翻滚,陈桂花又把蛇肉全部都盛到瓦罐里面儿,然后坐在火炉上边。
林美玉这时候也往用过的锅里倒了一舀子水把锅给刷干净,又往锅里重新倒了一些水烧开,趁着这个时候陈桂花去团豆面饼子,林美玉上地里面儿砍了一颗冻白菜,回来洗干净之后掰开扔到锅里面儿焯水。
陈桂华也把苞米面饼子一个个的贴在锅边儿上,贴了一圈儿。
等豆面饼子腾好之后,林美玉那边也把焯好水的白菜攥干了,然后切成段儿放在盘里面,去酱缸子里面舀一勺大酱放在旁边,酱刚子也吃的差不多了,等过段时间天气暖和一点,他们就又要开始重新做大酱了。
田渊在一旁帮着他们架火,等着空气里面越来越浓郁的蛇肉味儿,忍不住的直咽口水。
他在家里面已经算是吃的肉比较多的人了,部队生活虽然也艰苦,但是因为是在山里边,他们部队也时不时地会上山里面儿打点儿猎物来打打牙祭,算是经常能吃到肉,闻到家里这个蛇肉的香气还是有一点犯馋。
“赶紧去把他们叫过来吧!别一会儿味道都出来了,他们这家伙好一直开门进进出出,味道全都散出去让别人闻着了!”田老太闻着屋子里面越来越浓郁的蛇肉香气说道,又亲自去把醒的没醒的,还有在外边洗脸整理乌拉草的,全部都叫了回来,然后张罗着准备吃饭。
炖着蛇肉的汤已经微微泛白,昨天田立松他拿回来的是最大的那条蛇,但是切成肉片放到锅里炖完之后,一人也就只能分到一碗蛇汤。
田甜早早的就坐在桌子边儿上,眼睛盯着一旁装着蛇汤的瓦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