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帮了他们家,是他们家阎解成自己不争气,回头还找你来要钱。”
“别说了,以后不搭理他们就行了,表面上过得去就行。”
阎埠贵来到何家。
“大清,哄孙子呢?”
“老阎啊!”
聋老太太:“小点声,别吓到我重孙。”
傻柱:“三大爷,您有事儿?”
“大兰子,给三大爷倒水。”
“别,我就说几句话。”
“柱子,三大爷是找你的。”
傻柱:“找我?”
“是啊。”
阎埠贵道:“柱子,你收徒吧?”
傻柱:“暂时不收了,我已经有徒弟了。”
阎埠贵:“别啊,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你看我们家解成给你当徒弟怎么样?”
傻柱······
“三大爷,您跟我开玩笑吧?”
“哪能,三大爷哪能逗你玩啊!”
傻柱:“你家阎解可不是干活的料,那是当干部的料。”
阎埠贵:“你这孩子那你三大爷打岔。”
何雨柱:‘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
“谁不知道你家阎解成手比较笨,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就这还能学技术?”
“而且炒菜颠大勺要有劲,就他那小身板子,也颠不动大勺啊!”
“三大爷,您还是给他想想别的出路吧。”
傻柱嘴损,一点不留情面。
搞的阎埠贵闹了个大红脸。
“傻柱,总得给他个机会吧。”
“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得帮帮她啊!”
傻柱:“我怎么帮?”
“再说,他也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啊,也没办法学厨啊!”
阎埠贵:“你可是食堂的大拿,你说句话谁会不给你面子?”
傻柱得意的刚想吹牛,就被何大清一声咳嗽给惊醒了。
“三大爷啊,我就一个炒菜的厨子,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
“你还是去求求一大爷,或者二大爷。”
“他们一个厂里的八级钳工,七级段工,面子大着呢。”
阎埠贵在何雨柱这边吃了瘪,悻悻地回了家。
三大妈:“怎么样?”
阎埠贵:“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啊!”
“现在解成在外的名声都臭了,没人愿意帮他了。”
三大妈:“那怎么办啊?”
阎埠贵:‘回头我去街道看看吧。’
阎埠贵晚上拎着礼物,去了街道王主任家里。
这次可算是大出血了,有糕点,有茶叶,还有罐头。
为了阎解成他算是割肉了。
“老阎,你这是?”
“王主任,我来您家串串门。”
“进来吧。”
“老阎啊,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你还是先说什么事儿吧。”
“不然,你的东西我可不敢收。”
阎埠贵尴尬的笑道:“王主任,还不是因为我家老大。”
“您看他都老大不小了,也没个正经事儿·····”
王主任:“别怪我说话直,你家阎解成名声在外,不好安排。”
“远的不说,连扛包都干不了,跟女同志一样糊火柴盒,没办法安排了。、”
阎埠贵:“王主任,您也是当父母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您帮帮忙吧,不然他的小家就要散了啊!”
王主任:“他媳妇要跟他离婚?”
阎埠贵:“没离婚,不过也快了。”
“男人得赚钱养家啊。、”
王主任:“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面子,但也仅此一次。”
“如果他还做不好,以后就别来求我,也别去街道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