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卖他面子?
这牛爷啊,心里明镜似的。
李抗战知道他是聪明人,所以也不提任何要求,喝酒就是喝酒。
但李抗战还是动了探一探,牛爷虚实的想法。
李抗战假装从兜里掏出一物件。
“牛爷,最近得了一物,您老给掌掌眼?”
李抗战手掌摊开,手心上是一枚玉扳指。
牛爷接过来一瞧,顿时酒意去了七分。
“啧啧啧,好东西啊。”
仔细探查一番,牛爷把扳指还给李抗战,朝着另一侧拱拱手:“这是乾隆爷的御用扳指。”
放下手之后:“瞧见没,这上面的诗,这是乾隆爷的诗·······”
李抗战竖起大拇哥:“牛爷好见识,这玩意我无意间得到的,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牛也来了兴致,解释道:玉扳指又叫玉韘,是拉弓射箭时扣弦用的一种工具,套在射手右手拇指上,以保护射手右拇指不被弓弦勒伤的专用器物。
后来经过漫长的历史演变成为一种装饰、身份以及流行趋势的象征。
到了清代,扳指完全变成了一种装饰品,成为身份和能力的象征,清朝皇帝们非常喜欢扳指,尤其是乾隆皇帝,仅为诸多玉扳指写过的御制诗就不下50首。
李抗战觉得,这东西都足以当传家宝了之一因为他也收藏了不少好玩意。
喝的开心,李抗战跟牛爷相约。
“牛爷,明个还这个时间,咱们爷俩继续喝,跟您老喝酒舒服,痛快。”
牛爷脸红脖子粗:“咱明天,不见不散。”
送走了牛爷,李抗战被陈雪茹搀扶着,脚下踉踉跄跄的也离开了小酒馆。
徐慧珍看着他们俩,欲言又止。
主要是她观察了范金有,这家伙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盯着他们。
晚上关门后,徐慧珍把这事儿跟蔡全无说了。
蔡全无:“这事明天你偷偷告诉陈雪茹。”
“怎么说陈雪茹也是你姐妹,得让她防范着点范金有。”
徐慧珍:“范金有这人心眼不正,是该防着点。”
蔡全无傻笑道:“还是你心眼善良,换个人早就把蔡全无给挤走了。”
徐慧珍:“他老娘病痛缠身,他姐嫁了人又帮不上什么忙,他要是在没了工作,一家人喝西北风啊。”
身为当事人,李抗战跟陈雪茹自然是去了陈家。
陈雪茹烧了热水,用毛巾给李抗战擦脸,擦身子。
然后蹲在地上,给他洗脚。
李抗战很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雪茹,我要是离开了四九城,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以前李抗战觉得陈雪茹可有可无,但陈雪茹主动给自己洗脚,击中了自己的软肋。
一个女人,一个曾经的千金小姐,愿意这般放下身段来伺候你,换做谁都不会无动于衷。
也正因如此,李抗战才会一时动情,说出这句话来。
陈雪茹用毛巾给他擦了脚,然后端盆出去倒洗脚水。
回来后:“你想离开四九城?”
李抗战点点头:“有这个想法,也不是非要现在就走,只是给自己留条退路。”
闻弦知雅意,陈雪茹问道:“风声又要变了?”
李抗战:“呵呵,没有,不过谁敢保证过两年会是什么样?”
“我这也是未雨绸缪,听说香江是资本社会,那边可以做生意,有钱人在那边地位很高······”
李抗战跟陈雪茹说着香江的事情。
陈雪茹惊叹:“照你这么说,香江还真是一片乐土啊。”
李抗战:“我也就顺嘴一说,即便走也是几年后的事儿了。”
“夜深了,关灯吧。”
陈雪茹嘤咛一声,靠在了李抗战的怀里。
翌日。
李抗战吃着陈雪茹的做的早饭、
“雪茹,晚上我还会去小酒馆。”
陈雪茹:“你喜欢的话,我家里也有不少。”
李抗战:“那不同,如今这世道,我们赞太多钱也没什么用,没处花去。”
“所以,我才想着让牛业帮我把钱都花出去,钱留着是会贬值的,但这些东西入手,过个几十年再卖,那价格你绝对想象不到。”
陈雪茹也喜欢收藏,她就是单纯的喜欢,并且也是因为跟徐慧珍较劲。
要有钱,陈雪茹也不少,也是多的没处花。
李抗战想到陈雪茹,剪期间段发发时候的模样,英姿飒爽的。
便道:“把头发剪了吧!”
陈雪茹:“嗯?”
李抗战解释道:“我喜欢看你短发的样子,剪到肩膀位置就好。”
陈雪茹:“只要你喜欢,别说剪短,全剪了我都依你。”
李抗战又道:“别穿旗袍了,旗袍开叉太大了。”
陈雪茹心里甜滋滋的,这是小男人吃醋了。
“我上了班就让老陈给我,作身列宁装。”
李抗战吃过早饭,又跟陈雪茹腻歪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去上班。
温柔乡是英雄冢,这话果然不假,这一会儿,李抗战都有点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