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李抗战今天拿回来两罐麦乳精,你可以找他要一些啊。”
秦淮茹拉着长音:“妈·······您觉得李抗战会给我吗?”
贾张氏:“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
“你对付男人可是有一手的,之前的傻柱不就被你忽悠的晕头转向?”
“你冲他笑笑,在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还能拒绝的了你?”
秦淮茹如今丈夫住院,儿子被抓,女儿吃不饱,她已经焦头烂额了,没了跟贾张氏斗心眼的心思。
“妈,您说什么呢?”
“我是贾家的儿媳妇。”
贾张氏当即回怼:“你还知道是我贾家的儿媳妇啊,真是我贾家的好儿媳,跟着其它男人眉来眼去的,当我瞎啊。”
秦淮茹大声道:“妈,傻柱的饭盒您少吃了?”
“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棒埂?”
“您当我愿意给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呢。”
贾张氏理亏,也不吱声了。
秦淮茹还有句没说,要不是你这个老虔婆跟你儿子贾东旭,默认的,我敢这么做吗?
不过贾张氏死活不肯拿钱,秦淮茹也没办法。
他只能抱着哇哇大哭的槐花,去了对门。
“当当当······”
听闻有人敲门,傻柱喊了一声:“谁啊?”
“柱子,我能进来吗?”
听声辨人,原来是秦淮茹来了。
何雨水打开房门。
“你有事?”
面对冷冰冰的何雨水,秦淮茹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傻柱。
“柱子······”
天还没有那么热,早晚还凉,秦淮茹抱着孩子在门口,孩子容易冻着。
不管大人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不说槐花以后什么样,但她现在还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孩。
傻柱:“雨水,让秦姐进来。”
何雨水摔摔打打,不爽利的让秦淮茹进了屋。
秦淮茹进了屋就瞧见,饭桌上两杯麦乳精。
“柱子,孩子没有奶吃了。”
傻柱:“秦姐,这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也没奶水啊!”
秦淮茹:“柱子,你听,孩子饿的直苦,麦乳精能不能·······”
何雨水:“不能,这麦乳精是抗战哥的,又不是我哥的。”
傻柱:“秦姐,雨水说的没错,麦乳精是师父买的,我可做不了主。”
秦淮茹当然知道麦乳精是李抗战的,因为她也看到了李抗战回来的时候,车把上挂着两罐麦乳精。
“抗战·······”
李抗战:“秦淮茹,你这套对我没用,收起你的伪装吧。”
秦淮茹不死心:“抗战兄弟,姐不白要你的,等东旭回来让他给你钱。”
何雨水:“钱?”
“我抗战哥缺钱吗?”
“这麦乳精有多紧俏,你不知道?没有票光有钱有什么用?”
“再说,这麦乳精是给抗美准备的,抗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以前在乡下亏空了身体,也需要进补。”
李抗战:“秦淮茹,你可以让你婆婆给你买两条鲫鱼,做鲫鱼汤,鲫鱼汤下奶快。”
秦淮茹眼泪再次申请出战,红着眼圈:“我婆婆什么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哪里舍得给我买啊。”
“我提了,她根本就不答应。”
李抗战可怜孩子。
“雨水,去找个干净的杯子,给秦淮茹冲一杯麦乳精。”
“快去,我是可怜孩子,跟她秦淮茹无关,你以为我是你傻哥啊,会被一个有夫之妇,生了三个孩子的女人,给忽悠的找不到北?”
何雨水噗嗤一笑。
傻柱不满,抗议道:“师父,你怎么又捎带着我!”
李抗战:“懒得说你。”
槐花喝了麦乳精,不哭也不闹了。
“秦淮茹,你别再打我麦乳精的主意了。”
“我给你出个主意,贾张氏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么,此时不用待何时?”
“除非她想蹲笆篱子,不然,她就只能乖乖的听你的话,我提醒你,这把柄啊是有时效的,时间久了对她也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