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也包括贿赂送钱的求官者,虽不说下监牢,但这些人将来想晋升的难度会很高。
张学舟虽然没当上官,但这是个清白人,也不会诱发这些祸患。
“东方兄可是为了官职而闷闷不乐”桑弘羊低声问道。
“正是如此!”
张学舟也不介意,直接点头应了下来。
“我听闻第二批录用的人大多在求官的竹简里夹了一些钱,可惜我当时不懂事”张学舟嘘唏道:“如今只能等陛下第三次招贤了!”
“陛下肯定会再次招贤,东方兄静待即可”桑弘羊脸色怪异道:“但东方兄切不可做懂事之举!”
“啥意思?求指点!”
张学舟一愣。
他都已经买好一大卷竹简,准备在竹简里塞上一百到两百个半两钱求官了,但桑弘羊的话是明显不建议如此。
相信主父偃还是相信桑弘羊,这种事情不难选择。
主父偃探听的是底层的消息,而桑弘羊走的是高端路线,知晓宫里的消息,但凡对方不推荐,那这个事情确实不行。
“我也不完全清楚,但第三批人很可能会找出一些典型竖威”桑弘羊低声道:“我估计这些懂事的竹简会全部送到皇宫,而后一个都不录,甚至这些人以后与朝廷的官职无缘!”
“这样子?”
张学舟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只觉桑弘羊真是贵人。
若非对方友善提醒,他这就不是当官不成,而是会完全断掉当官的希望。
尽管这只是桑弘羊的猜测,但对方这些猜测不会凭空而来。
若张学舟真学着第二批的人做一些‘大聪明’的事情,他这就没法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