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掸子”容添丁惊诧道。
等到张学舟呼了一声‘金乌大帝是我的好朋友’,黑羽上近乎半米高的火焰顿时冒了出来。
“这宝贝也神奇,居然能像柴火一样烧!”
张学舟这两根羽毛的能耐说神奇不神奇,说不神奇又神奇。
不神奇自然是这些事情可以用其他方式做到,但神奇的是没人可以用羽毛做到。
容添丁只觉见识大涨,便是容丽也惊诧万分。
“你这些年学的那些江湖术法倒是不赖”容丽赞道:“以后不杀猪也能靠着这种把戏谋生!”
“那是呢!”
张学舟点点头,他念念有词,等到伸手一捏,他和容添丁扫落的那些尘土和泥巴已经被他抓入手心,而后硬化成了一块石头。
张学舟将石头朝着屋外一丢。
但他再次展现的术法很快又被容丽当成了江湖伎俩。
而纳袋藏物取物的能力也是江湖把戏所擅长。
张学舟最终放弃了更改容丽的观念。
“我当下还得去富平县去找人,看看能不能求他寻到我爹娘的位置!”
张学舟一路蹭行,按道理来说,他蹭到富平县就该分道扬镳了。
但张学舟想了想同村的张次弓,又有可能帮上忙的董仲舒,还有涉及任一生阳魄出窍无法收回身体等事情,这让他决定赶回去。
“富平县有些远,我听说那个地方在几百里外”容添丁道。
“不算远!”
张学舟摆摆手。
只要他体内妖力够用,他从蓉城飞到富平县并不费时。
“那我陪你去”容添丁兴奋道。
“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张学舟寻思着冰天雪地走到富平县,又寻思着自己飞纵来回的轻便,他最终觉得容添丁不需要凑这种热闹。
但容添丁的兴奋劲头显然很足。
而且张学舟记得董仲舒学了尸佼学派一门很重要的南明火术,若容添丁能在董仲舒那儿死磨硬缠学到手,多少也算是在低修为阶段开了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