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白这样高傲的人,在此之前是不会这样做的。
可是,现在秦以白红着眼,说:“哥哥,我刚刚说去死是假的,我不会去死的,死了就不能*你了,我想和你做*,想让你给我*,我也给你*。”
郁幸安:“……”表情一愣,眨巴眨巴眼,眼眶里的泪花晕染在眼眶四周,听到这些没羞没臊想话,刚刚心里对这人的怜惜一下去了大半。
只是还是被秦以白这直白到让他脸皮发烫的话弄懵了。
“你,你……”郁幸安咬了一下唇瓣,“你骗我。”
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人直白欲望的郁幸安,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质问:“这些人怎么回事?”
秦以白一下搂住他的腰,往前走,把郁幸安抵在了沙发前,郁幸安吓了一跳:“诶?”
猛地就被推倒跌坐在上面。
秦以白的膝盖抵上去,柔软的布料在沙发上发出一点响声。
漂亮的青年被他抵在沙发上,秦以白的手勾起郁幸安的一条腿。
郁幸安喉咙发紧,伸出自由了的手抵在秦以白的胸膛,用力推。
他们就这样看着彼此。
在都市还不算寂静的夜晚,在明亮的水晶吊灯下,看着彼此,感受彼此。
秦以白垂眸,他的眼像柔软的纱线织的网,温柔的缠在郁幸安的身上,让他无处可逃,手慢慢失力。
郁幸安眼睛眨了眨,有种奇怪的情愫在心间泛滥。
“是我以前认识的人,当年我被我大哥在学校刁难霸凌,是这些帮我解决了一点麻烦。”秦以白低下头,唇瓣贴近紧靠沙发靠背的郁幸安的唇瓣,他好像都能感受到秦以白说话时的震动了。
郁幸安被近在咫尺长得极好的少年蛊惑得有点晕乎乎的。
秦以白不知不觉间释放了一点安抚郁幸安情绪的信息素,他继续道:“我知道,这些人不算是什么大好人,可是哥哥,这世上,我身边,又有多少正派的好人,你看那个姓沈的,就是你的好朋友沈沛,他私底下玩的那些肮脏手段,伤害过多少omega?可是他们帮过我。”
郁幸安蹙眉,手指已经下意识攥紧了秦以白的衣领,仰着头,脸一点一点染上娇艳的粉色,漂亮的眉眼凝着一种迟疑,“你做戏骗我是为了什么?”
秦以白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傻哥哥,当然是为了你啊,我很早就喜欢哥哥了。”
他失神了一瞬。
也是到了这会,秦以白才突然发现,原来那是喜欢。
少年猛地抱紧郁幸安,哑声道:“哥哥,我不这样做,又怎么能引起你的注意,得到你的关心,我坏,你打我,你打我吧,求你别生我的气,别赶我走,我不自残,我没那么可怕,我会好好爱你,哥哥,幸安。”
秦以白眼泪就流出来了。
血腥味和泪水的咸味郁幸安都有点分不清,他的双手抱住秦以白结实的后背,下意识揉拧着秦以白穿着的衬衫。
喉结滚动。
酒味迷人,柔和却醉人。
“你罚我吧,”醇厚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热吻在郁幸安耳边滚动,“罚我吧,别抛弃我,我喜欢你,哥哥,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想起你就眼热,看到你就想笑,哥哥,我没救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他这人看起来好像拥有了很多,其实贫瘠得要死。
秦以白就要一个郁幸安。
可怜可怜他吧!
郁幸安失神的盯着头顶昂贵的水晶吊灯。
秦以白紧紧拥抱着这人才能感受到安全感。
得到这人才能被满足。
鼻尖滚落热汗,砸在郁幸安亮晶晶的脖子上。
秦以白把人抱起来,紧紧按在怀里,软乎乎的喊:“哥哥。”
捡了毯子盖在郁幸安身上。
郁幸安喘着气,脸压在他的肩头。
“你怎么总是这样啊。”他的声音很软,却有种能挑拨动人心的力量,温柔又勾人,“不能好好说话,不能好好表达,总要以一种受害者的身份和我说话。”
秦以白紧紧抱住他,哑声道:“我本来就很可怜。”
“你可怜不假,”郁幸安湿红的眼尾流下两滴泪,顺着脸颊滑到倾斜的鼻尖,滚落在秦以白结实的胸膛上,“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郁幸安脸颊鼓了鼓,有点气呼呼的说。
郁幸安很少这样直白的批评一个人,可是秦以白真是太恶劣了。
秦以白亲他的脸,从善如流,张口就是:“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
郁幸安闭了眼,随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脸上,继续道:“你是enigma,还故意让我标记你,然后在我被你的信息素影响的时候标记我,很过分,你和那些大花臂做戏,让我把你带回家,你,你就可以在我身上发泄是吗?”
秦以白握着他的腰,连忙道:“不是,不是的,不是发泄,是喜欢哥哥,才会这样,我什么都是哥哥的,哥哥不能这样冤枉我,哥哥,是我的技术不好吗?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秦以白有点幽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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