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得看你,是吧?”
时北年捏紧食指和拇指,给叶安比划了一下那个建议有多小,最后那两个字,附赠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多少还是有点不爽,既然你都建议了,不如这件事你自己做吧!我觉得可以!简直完美至极!”
“我去!我哪里做得来?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你想要我命直说就好!干嘛以这种方式要我的命呢?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哇!!!你这人脸皮怎么那么厚啊?居然有脸这么问我!那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吗?!我自己一个人和气运之女对着干耶!哦!还有一个气运之子呢!想想都刺激!”
“确实刺激,但我不敢想象到底会有多刺激。”
叶安不屑的瞥了一眼时北年,绽放一抹假笑:“胆小鬼,我就敢想象,我还要施行,给这份刺激再添一把火!简直不敢想象过程中我会有多难!”
时北年笑眯眯的打断叶安:“你先别想象了,你玩的过叶酒酒才行,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你说得对,叶酒酒确实不好对付,甚至说得上很难对付,可是,再怎么不好对付,我们也要对付,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