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我们也反了!”
城中的居民们,本来就是被迫上阵的,他们眼见形势不对,先是把朱冶大师派来的监军杀了个干净,然后又纷纷调转刀口,对着他们后方的督战队发起了猛攻。
一时之间,朱冶大师和手下的炼兵师被陷入了愤怒的城中的居民们的包围和攻击之中,他们的战部想要抵抗,结果却被淹没在城中居民们的愤怒的海洋之中,一个也没有跑掉。
就连不可一世的朱冶大师,也被愤怒的人们抓了起来,绑赴阿横的帐前座下。
“大师,城破了!大获全胜!”
很快,胜利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营垒,不过,那些打算大战一场的人们,无不有些失望。
刚才这一战,战斗才刚刚打响,敌人便陷入了自乱和崩溃,根本不堪一击。
很多部落甚至还没有像样的战斗,战事已经结束了。
“好好好!大家都很勇猛嘛!”
阿横对众人的表现都感到十分的满意,这些部落的战士们,单纯而勇武,只要好好调教一番,不难操练成一支强大的战部。
“哼哼!你们不要以来,攻破了我的玉树界城,便有多么的了不起。”朱冶大师自知战败,必死无疑,他在阿横面前也放出了狂言,“麻匪就要来了,你们第一个人都要死!”
“麻匪?他们这么厉害吗?”阿横脸色平静如常,他对朱冶大师道,“你宁可毁灭了玉树界,也要把麻匪招来,岂不知这伙麻匪六亲不认,他们若是进来,连你们也会洗劫得一干二净?”
“那又如何?”朱冶大师眼中全是愤怒和嫉妒之情,“只要能把你毁了,我们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炼兵之道,不能有所寸进吗?”阿横看着朱冶大师,一脸地不屑,“就是你心胸太过狭隘,不能容物。手下但有人天赋比你好,你都要除非快之,以免威胁到你的地位。长以此往,你又如何能够有所进益?”
“你少在这里教训我。要杀便杀,何必多言!”朱冶大师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他看着阿横,眼中嫉妒和仇恨之色渐浓。
“杀了他!”
一众部族的首领,见到他居然对阿横如此无礼,纷纷请求立即诛杀了朱冶大师和他手下的炼兵师。
“杀不杀他,我说了不算。”阿横摇摇头,他对启道,“此獠阴险卑鄙,坏事做绝,就让那些被他所迫害的人们来审判他吧。”
审判!
听到阿横的话,朱冶大师不禁陷入了一阵慌乱。这些年来,他不知做了多少坏事,陷害了多少妖魔,让他来接受那些受害者的控诉和审判,绝对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不,不可能!”朱冶大师惊慌失措,他大声嘶吼:“我是炼兵师大师,我有无尽的财富和权力!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但是,他的抗议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阿横的决定已经下达,城中的居民们开始聚集起来,准备对朱冶大师进行审判。
审判的过程很长,也很残酷。每一个受害者都站出来,向朱冶大师控诉他的罪行。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朱冶大师的脸色从嚣张变为惊恐,再从惊恐变为绝望。他看着那些曾经被他迫害过的人们,心中充满了悔恨。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他的罪行已经无法弥补,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最终,朱冶大师被判处死刑,被带到城市的中心广场上公开执行。
当阿横宣布这个决定时,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对朱冶大师最大的惩罚。
朱冶大师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身体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然后,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朱冶大师被推上了断头台。阿横没有参加这次行刑,他在自己的帐篷中静静地等待消息。
当他听到朱冶大师已经被处决的消息时,他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拉开帷幕,接下来,他们还有更加可怕的对手,那就是即将来袭的麻匪的三十万大军。
这绝对是一支不容忽视的力量,也是一个前所未有,强大无比的对手。
“这一仗,我们只能死守。”阿横指着那个巨大无比的沙盘,对各大部落的首领道,“麻匪所部,素来以擅长攻城掠地而着称,这一仗,我们便守一个不能攻破的坚城!”
众妖魔的首领闻言,无不面色凝重,麻匪足有三十万之众,人数是他们的三倍,要想在对方的猛攻之下,守住这玉树界城,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们不守玉树界城!”阿横的话,出乎了所有妖魔的意料,他指着沙盘中的一条奔腾不休的大河,对众妖魔道,“但凡守城,没有外援者,纵是死守,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这一战,我们不守玉树界城。”
不守玉树界城!一时间所有妖魔无不一惊。
玉树界城是一座坚城,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又在城下筑起了坚固无比的营垒,若是不守这里,又有何处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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