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兆康死了。
对于这家伙的死。
李在华丝毫没有感觉。
其实他并未生气。
韩兆康之所以死,纯粹自作自受。
事关重大。
韩兆康同元具卞所谓结盟,让李在华察觉到,韩兆康很有可能不受控制。
一个不愿意遵守规则,想要脱离游戏的人。
李在华肯定要尽快处理。
不然的话。
这种人就如同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可能。
因此韩兆康不死。
李在华自然不放心。
想到这里。
李在华再次捡起不记名拨打号码。
十几秒后,电话接通。
韩度京的声音传出。
“李厅长!”
李在华不假思索道:“做事吧!”
——
凌晨1:55分。
一间医院停尸房。
韩兆康的家人围绕在鳲体前哭哭啼啼。
咯吱!
停尸房的大门被人推开。
韩度京领着两名警员走进屋内。
庆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韩度京也算是小有名气。
看到来人。
两名巡警赶忙举手敬礼。
“忠诚,韩警官,您怎么来了?”
韩度京回答。
“原来是你们,现在韩会长的案子由我们刑事组接手。”
听到这话。
韩兆康的妻子猛地回过头来道:“警官,您找到杀我老公的凶手了?”
韩度京点点头。
“是的女士!”
韩兆康的妻子面露狰狞。
“他在那里,我要杀了他!”
韩度京摇摇头。
“女士,您可能没那个机会了!”
韩兆康的老婆皱起眉头。
“警官,您这是什么意思!”
韩度京解释道:“刺伤韩会长的凶手在逃跑途中被车辆撞飞当场死亡!”
闻言,韩兆康的妻子一愣。
“警官,您是说,伤害我老公的凶手已经死了?”
韩度京指了指跟韩兆康一前一后送来的鳲体。
“没错,他就在那边!”
韩兆康的妻子顺着韩度京的手指望去,略一愣神,接着怒火中烧的上前想要看看害死自己老公的家伙长什么样子。
可她刚刚掀开白色的床单,整个人顿时面无血色,捂着嘴转身跑出停尸间。
其他人见状不由扭头看去。
只见一具血肉模糊的鳲体平躺在停尸床上。
他们依稀还能见到鳲体临时死面对死亡的恐惧挣扎。
这些人哪里见过这么恐怖的事,一个个捂住嘴巴逃离现场。
转瞬间,停尸间只剩下两名脸色难看的巡警以及刑事组三名警员。
紧接着。
韩度京沉声道:“稍后会有法医来带鳲体去解剖,你们两个给我盯紧点。”
——
时间过得飞快。
上午8:10分。
一栋别墅。
餐厅内。
元具卞坐在主位。
旁边坐着儿子儿媳,以及女儿和女婿。
至于妻子五年前去世。
元具卞有个习惯,一边看报纸,一边用餐。…。。
随手将今天的《中秧
日报》放到一旁。
元具卞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然后正准备用餐。
然而在举起勺子的刹那,庆州日报的一则报道引起他的注意。
元具卞目光微动,连忙拿起庆州日报,今天的社会新闻部刊登一则报道瞬间映入眼帘。
《昨夜前庆州工会会长韩兆康先生遭遇刺伤,送医途中发生意外,流血过多而死,社会各界表示哀悼》
如同普通看到这则新闻只会感叹韩兆康太倒霉。
但元具卞不同。
他很清楚其中的内幕,韩兆康的死绝对跟李在华有关。
元具卞瞳孔紧缩,只觉得一股寒意席卷全身。
他原本以为自己告密,李在华顶多给韩兆康一个教训。
谁曾想,这位年轻厅长做事如此狠辣,丝毫不给机会直接将韩兆康置于死地。
想着想着。
元具卞只感觉头大无比,同时开始有些后悔同这种人合作,无疑于与虎谋皮。
奈何昨天已经答应李在华,再想反悔,韩兆康的下场或许就是自己的结局。
旁边儿子看到父亲面色苍白,不由关心道:“父亲,您没事吧?”
元具卞闻声回过神来,佯装镇定道:“我没事,就是看到韩会长突然出事。有些感慨!”
元具卞的儿子附和的点点头。
“是啊,我也看了庆州日报,韩会长够倒霉的,送医的救护车居然被撞。”
元具卞心中暗暗冷笑,不出意外,救护车被撞百分百是李在华的杰作。
不过他也只敢心里想想。
元具卞整理好心情道:“对了朴昌,稍后你通知崔理事他们,中午跟我一起去祭拜韩会长。”
“另外等下到了公司,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听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