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
她开口问道:“莫非是灵契?嗯……妾身倒是知晓御灵宗有种灵契——听说可将人奴为畜生,当做采补的炉鼎,任君采劼,小哥儿你手里这不会就是那种东西吧?”
——这姐们儿被迫害妄想症有点严重啊?
余琛心底嘀咕,也懒得跟她废话,心念一动,那金光化剑又悬在虞幼鱼脖颈处。
“啧啧啧,小哥儿你还真是粗鲁,这样下去是不会有道侣愿意跟着你的。”
虞幼鱼嘀咕了一句,尽管心头不愿,但无奈性命捏在人家手里,也不得不按余琛说得做了。
另外,她也有恃无恐。
——因为身为阎魔圣地圣女,她见多识广不是余琛这种土包子能够比拟的。
虞幼鱼晓得,这炼炁圈子里哪怕是最苛刻的主仆灵契,签订双方的境界的差距也不可能太大。
至多,也只能相差一个境界。
否则倘若一个凡人能奴役第五境的炼炁士,那也太过离奇了。
也就是说,倘若想要依靠灵契奴役她,最差也要是第四境的炼炁士。
而眼前的小白脸儿呢?
第二境圆满罢了。
所以她压根就没把这玩意儿当回事儿。
签就签了。
于是,当她在羊皮卷上用血写下自个儿的名儿后,那羊皮卷突然腾起幽幽鬼火,一把烧了个干干净净!
紧接着,余琛一抬手,那捆在虞幼鱼身上的金光锁链,顿时化作漫天金芒消散。
虞幼鱼恢复了自由,也没感受到因为签了那羊皮卷而有什么变化发生。
彻底放下心来。
“真舒服呀。”
她扭动身子,茫茫黑雾裹携而来,那丰盈的身姿将布料撑起来,勾勒出那诱人的曲线,而因为穿的是余琛的衣裳,领口处略显宽大,露出如勾人的锁骨与一抹雪白。
余琛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心底感叹,这女人哪怕没了脑袋,也是个妖精。
“怎么了?小哥儿?”
似乎感受到余琛的目光,她咯咯笑着飘过来,双手搭在余琛脖颈上,身上那俩团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声媚如丝儿,道:
“看你这反应,难不成还是个雏儿?要不要妾身教教你如何变成真正的……大人?”
“坐下!”余琛突然开口。
下一瞬间,虞幼鱼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端端正正坐在地上!
虞幼鱼整个身子一震,发现她竟无法违背余琛的任何命令!
大惊失色!
先前说了,她没把那灵契当回事儿。
可这会儿,当余琛下令以后,她猛然发现,自个儿无法反抗。
心里不愿,但身体却万般诚实。
“刚刚那灵契……究竟是什么?你究竟对妾身做了什么!?”这会儿,这阎魔圣女虞幼鱼一点儿也没玩闹的心思了,大声问道!
“那不是什么灵契,那是‘敕封’。”
余琛看着终于有些急了的虞幼鱼,心头竟有一丝舒畅——这个满嘴荤段子的自的女人,终于慌了。
然后吧,他就将阴曹地府以及敕封之事,一一道来,直接把虞幼鱼听傻了。
她是压根儿没想到,在这个穷乡僻壤一般的地儿,竟藏着那在她的宗门里也属于传说的阴曹地府!
而且眼前这个第二境的炼炁士,竟掌管了那阴曹地府的诸多权能?
“总而言之吧,就是这样了。”
余琛摊了摊手,咧嘴一笑:“虞姑娘,往后咱就是同僚了,多多指教。”
“指教你个大头鬼!你个臭看坟的!”
虽说这虞幼鱼平日说话大胆得很,但想到以后无法违背眼前男人的命令以后,她的声音终于变得咬牙切齿,那婀娜的丰胰身子屈辱地扭动,发下毒誓,
“——妾身今日就是死!死外边儿!魂飞魄散!粉身碎骨!往后也不可能听你的!”
“哦?”
余琛不置可否,然后开始脱衣裳。
虞幼鱼浑身一震!
终于是怕了!
——别看她这满嘴跑火车,实际上她就是个口嗨怪,和余琛一样是个雏儿呢!
要不然先前也不会因为被余琛看光了就气得不行。
这会儿啊,想到自个儿被余琛掌控在手里,毫无反抗之力,他又突然开始脱衣裳。
你说她能不怕的?
“别误会,咱可没那慕残怪癖。”
余琛看着没脑袋的虞幼鱼,摇了摇头,更是让后者气得牙痒痒!
——如果她还有牙的话。
脱下上衣以后,余琛深吸一口气,打开阴曹地府的通道,无尽菁纯的阴死之气沐浴下来。
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咕噜——
明明没有脑袋,但虞幼鱼偏偏发出了那种吞咽口水的声音。
就像是最痴的酒鬼看到最好的酒的时候的模样。
她本身修行经典就是需要阴死之气的滋养,而这会儿余琛身上那比阎魔圣地禁地里的阴死之气还要菁纯无数倍的阴死之气,对于虞幼鱼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咱从不强迫谁。”
余琛戏谑地看着她:“倘若虞姑娘不愿,那咱们便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