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不是负责该项工作的警种没错,但既然已经遇到了穷凶极恶的歹徒,如果不去管的话就会有无辜的群众被伤害,果然,我没办法对这种事坐视不理嘛。”
晓美秋也冷冷的盯着他:“即使会死?”
萩原研二悻悻的笑了笑:“这个,哈哈,说真的没想过……但如果aki酱说的是真的……”他的声音突然间变得非常轻:“大家都死了,只剩下aki酱了吗?”
“……”
“……对不起,aki酱一定过的很辛苦吧,”不久前还在死亡威胁下生出了一身冷汗的萩原研二此刻垂头丧气着:“已经重来了三次是指,aki酱你——”
“你在重启时间?”松田阵平顺利接上了幼驯染的脑回路:“为什……难不成你是为了救下我们吗?”
“啊?真的假的?!”连浑身难掩敌意的伊达航都大吃一惊:“喂,松田、萩原,这么离谱的事情你们两个是怎么这么自然的接到一起的啊?重启时间?这不是——”
“我的确在重启时间,”晓美秋也很爽快的承认了:“算上原本的时间线以及重新启动的两次,这已经是我第四次从警校毕业了。”
“都没能救下hagi?其他人呢?”
“都没能救下。”那把沙/漠/之/鹰在众目睽睽之下又被收回掌心里去了:“研二死了的话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这个的意思就是说,只要萩原研二身亡,晓美秋也就会立刻重启时间,所以他后面提到的同样会死的松田阵平一行人姑且还没有轮到。
“所以,你进爆处班的那个理由……”松田阵平抿了抿唇:“你要速成训练自己的进阶拆弹能力,是打算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亲自上手?”
……不愧是阵平。
即使我们之间还并非那种关系,他总是能像这样在第一时间理解我的想法。
内心的冷硬因酸软的情绪融化了几分,晓美秋也垂下头,用碎发掩饰住眉眼间流露出的脆弱:“嗯,是的,我对救下研二该用什么办法有了一些想法,只是……还需要一些验证。”
得知自己死过三次的萩原研二比想象中的要冷静一些,他难得严肃着面孔安静的思考着,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看向晓美秋也:“aki酱,能说说我死于炸弹的场合具体都发生了什么吗?”
有关浅井公寓发生的事解释起来其实相当的快,晓美秋也干脆从雷/管事件开始讲起,将所有知道的事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带着后面的剧本走向一并提前了数个版本透露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田代忠利……”喃喃着这个在命运中会杀死自己的男人的名字,萩原研二此刻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他的表兄田代忠嗣,是四年后杀死小阵平的凶手?”
“嗯。”
由于晓美秋也刻意隐瞒了部分内容,不知道自己与他关系特殊的松田阵平没能展开相关的话题,他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瞟着身边满脸恍惚的幼驯染,眉头深深的皱起。
“我死于车祸?还是被公安的目标灭口的?”头疼欲裂的伊达航敲打着自己的太阳穴:“娜塔莉……唉……”
诸伏景光低下了头:“是吗,我的遗物是zero送回给哥哥的啊……”
“喂,不要他说什么你们都信啊!说什么公安被敌对组织渗透,这一切都很荒唐吧!”
降谷零额上的青筋凸起:“晓美,如果照你说的那样,那个所谓的宿命论是无法被轻易撼动的东西,那么你就是把这些告诉我们又能怎么样?能够穿梭时间的魔法使都无法解决的问题,我们除了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而感到焦虑外还能做些什么呢?不是只有等死了吗!”
“况且——命运、因果?你们真的信这些吗?”深肤青年梗着脖子咆哮:“不管是遭受的苦难还是彼此之间珍贵的羁绊,难道全部都要用命运这种可笑的说法来解释吗?”
“我不认同!我绝不认同!我的命运只会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
望着因为降谷零的一番话而明显振作起来的众人,晓美秋也并没有加以反驳什么,他甚至解除了变身、卸下了武装,在失去魔法的帮衬下,如果其他人想要制服他,可以说是轻轻松松的事。
但是——没有人对他动手,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沉浸在巨大的信息量带来的情绪里无法自拔,一边是掌握着超自然力量的、主张宿命论的晓美秋也;一边是话语铿锵有力,深信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降谷零,两边都是他们的亲友,在很难做出选择的情况下,同时吸纳双方的意见其实是最稳妥的平衡。
只是,互相冲突的意见想要全部接纳真的有些困难……
“是吗,不愧是降谷同学。”
不打算和与自己针锋相对的降谷零在这种情况里继续交恶,晓美秋也很冷静的开口:“你们信不信我,信到什么程度,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在乎。”
“我坦白这一切,只是想要研二配合我做一件事。”
被点到名字的萩原研二浑身一个激灵:“诶?诶……好,没问题,什么事?”
丘比攀着晓美秋也的身体,重新坐回了他的肩膀上。
“研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