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斤两就来气,“没错,要不是那老不死的违规干预,哪用多出这么多麻烦。”
师春:“从那时起,我就改变了主意。斤两,暑道山因为我们死了很多人,不合作,这仇就结下了,一旦传到那位长老的耳朵里,还不知后面会出什么事,指望那些长老守规矩,靠得住吗?你自己已经亲身体会过。
万一有人使绊子不让我们出去,得到了再多的神火又有什么用?那些长老中,有人帮我们说话,规矩就在,一个帮忙说话的都没有,那就不存在什么规矩,我们得到的神火越多,就越危险。
我们和暑道山成了一伙的,遇事有人帮我们兜底,那也方便我们放开手脚办事。”
吴斤两想想也是,正沉默时,忽一道人影飞落,千岩宗的领队宫时希绷不住了,终于主动找了过来。
宫时希瞥了眼吴斤两,“春兄,说话方便吗?”
他之前听到师春说话用的是暗语,没挑明底细,所以虽知吴斤两是师春的人,也不敢乱说话。
师春:“放心,是自己人。”
宫时希:“你哪一脉的?”
师春:“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
宫时希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底细?”
师春:“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宫时希:“既如此,咱们就各走各的道,我看你的麻烦似乎也化解了,你们也该走人了吧?”
他想把人赶走,好尽快找出这里的神火,目前为止,他们千岩宗也只找到了一朵神火而已。
师春对吴斤两道:“我们之前是帮过宫兄忙的,看来宫兄已经忘记了,你去找许安长来帮忙提醒一下。”
宫时希皱眉不解,不知对方什么时候帮过自己的忙,吴斤两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嘿嘿而去。
不多时,吴斤两打了个招呼的许安长带着一个同门来了。
两人一到宫时希面前,许安长确认过师春的意思后,给了同门一个眼神,那同门立刻端着腔调道:“师兄,你说这里会不会有神火?”
许安长也端着腔调道:“谁知道呢,不过晚是寻找神火的最好机会,容易发现光亮。”
同门:“师兄,如今就剩了我们几个人,凭我们还能找到神火吗?”
许安长:“唉,尽力而为吧,我们能躲过追杀已属万幸。那些个狗东西,将来出了神火域,必让师门报此仇。”
同门:“听守在出口的十位长老说,那些狗贼好像已经找到了七八朵神火。”
两人没头脑的话说到一半时,宫时希已是脸色大变,待到两人话毕,脸已经是猪肝色的阴霾。
他阴恻恻的目光在师春脸盯了很久,才徐徐道:“久闻天雨流星大会第一人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春兄,事已至此,也别绕了,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师春:“之前我这套调虎离山的把戏用在了暑道山头,结果破功了,你知不知道如何破功的?”
宫时希神色阴鸷道:“我没空跟你猜谜。”
师春:“因为出口位置的十位长老早就欣赏过了,我原以为他们会守规矩,谁知我玩到暑道山头时,暑道山的长老直接给捅破了,于是我跟暑道山就折腾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也就是说,若有人搞破坏,调虎离山这套把戏根本玩不下去。
若有暑道山介入进来帮忙就不一样了,大家若成了一伙的,出口那边不用担心,之后就算距离走远了,来回出口不便,调虎离山的人往暑道山一群人后面一躲,效果也是一样的,得罪人的事让暑道山的人马出面便可。
调虎离山的办法是我出的,当然我这边还将继续出力,人多找神火也能更快捷。
反正眼下的结果是三家共同出力形成的,收获自然也要三家均摊,这是暑道山的意思,你我都没有拒绝的余地。当然,你也可以放弃使用眼下这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