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就干一件事,就找他们报仇算账!
我们正在四处找他们,刚好我在这边看到了他们的人,他们躲在了十位长老那,我们也没办法,故而想找诸位打听一下他们其他人的下落。还望看在大家都遭了千岩宗迫害的份,能坦诚指点一二。”
原来是这样,傲焰宗一伙大多都松了口气。
唯有一人目光闪烁,是千岩宗设置在傲焰宗的卧底,他不知道千岩宗还得打劫过明山宗。
劳长泰眼睛眨啊眨的,不时看看傲焰宗一伙的反应,又不时看看满口胡说八道的吴斤两,他还不得不配合着演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很愤慨的样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估摸着自己跟这位大个子呆久了肯定会变成一个谎话随口就来的坏人。
齐远浓:“原来明山宗也遭了这伙贼子的毒手,吴兄的心情我理解,我们也恨不得将这伙贼子尽诛,不过我们也不能骗吴兄,除了这两个逃到出口一带的,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个什么千岩宗其他人马的下落。”
吴斤两:“那能否提供一些让我们追查的线索?”
齐远浓苦笑摇头,“这个,我们还真没任何线索。”
吴斤两:“总不能就这两个人,就敢抢你们东西吧?”
齐远浓想了想道:“事发时,他们有多少人,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我们确实只看到他们两个人,见他们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弄走了神火,我们就追了来。”
吴斤两若有所思道:“不可能就两个人,两个人哪有那胆子,真有那本事也不用逃。也就是说,事发地应该还有其他人,我们回去搜查一番,兴许还能发现他们。”
齐远浓回头看了众同门一眼,“吴兄,他们神火都到手了,怎么可能还留在原地等我们去找他们。再说了,我们要的是神火,浪费时间去追杀没神火的人,对我们来说没什么意义,真要能偶遇,能报仇也就报了。再跑回去浪费时间折腾,对我们来说,真的没必要了。”
吴斤两哦了声,拱手抱歉道:“是在下想当然了,没错,你们跟我们不一样,你们进来主要目的是为了神火,不可能跟我们一样瞎折腾。不过这个仇,我们是必报无疑,不找到他们决不罢休,还请齐兄告诉事发地的详细位置,容我等去勘察一二,兴许还能找到那伙人的线索,万一那些人还在那一带呢?”
这倒没什么,傲焰宗反倒巴不得明山宗的人能遇千岩宗的人干一场,好为他们出口气。
齐远浓看了看四周,当即指了个方向,详细指点道:“具体位置我是真记不清了,我傲焰宗也是第一次进神火域,我们只能把路线说出来,我们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一路直飞未曾改向,飞了一个来时辰。
路有几个特征,你一路能找到,应该就不会偏离。十长老坐镇的出口,往那个高山的方向直飞,片刻之后地能看到一个巨大的手掌印式的地坑,再直飞一阵能看到一座貌似被斜斩而倒的大山,然后会有一处到处碎裂的地面,再就是一块似乎融为了一块的地面,当你们看到一块坑坑洼洼的黄土地带就到了,坑里有许多奇形怪状的土柱,事发地就在中心地带。你这一路飞高一点搜寻的话,应该不难找到。”
吴斤两默记了一下后,拱手谢过道:“多谢齐兄提点,若能找到贼子报仇,将来有机会再行感谢。”
“诶。”齐远浓摆摆手道:“随口几句话的事,吴兄若能找到那些贼子报仇,也算是给我们出了口恶气,反倒是我们要感谢吴兄。”
吴斤两苦笑,“同病相怜,咱们就不要再互相客气了,诸位时间宝贵,还请自便。”
双方拱了拱手,就此分别。
傲焰宗一伙升空而去后,回头看的齐远浓见山头的吴斤两还在拱手遥送状,对左右感慨一声道:“不失仁义,器宇轩昂,是条汉子!天雨流星大会各凭本事,只因人家夺了第一,就视若蛇蝎,实在是有失偏颇。”
见人远去后,吴斤两才放下了手,对一旁的劳长泰道:“看到没有,回头我若不在,见到这情形,你就按我这方法来,帮人家出气的好事,有便宜哪能不占,肯定把位置跟你告诉的清清楚楚。方自成那边你也知会一声,以防人手不够用的时候能排用场。”
同样跟着客气拱手的劳长泰放下了手,唉声叹气道:“知道了。骗了人家,人家还客客气气感谢你,我算是明白了当初在天雨流星大会为什么会被你们骗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