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
百次。
苏雪瑶不知道自己比王默喝停了多少次，不知道自己偷偷委屈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了多少回。
甚至无数次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唱歌，为什么一首看起来不是很难的歌曲，她会出现这么多的问题。若不是她对王默有着近乎膜拜的信任，对自己有着超强的磨砺心，恐怕在过程中早就崩溃了。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五点多，她终于听到了王默的声音：“嗯，应该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真的吗？”
苏雪瑶闻言，激动问道。
王默点点头：“是的，你最后再试唱一遍，我听听。”
说话的时候，他内心再次将所有细节问题回顾了一遍，同时将苏雪瑶刚才的演唱和脑海中吴壁霞的版本对比，发现苏雪瑶终于在音准、节奏、气息、发音、转音、颤音、假声、和声等各方面，都已经发挥到了让他满意的地步，音色和情感的表达也跟吴壁霞有了六七分相似。
差不多了合格了……
“是，默哥。”
苏雪瑶连忙点头，然后深呼吸了几口气，将自己状态调整到最佳后，便开始了清唱。
“午夜时分月上枝头谁为谁心疼”
“一杯浊酒浇在心头谁让谁心冷”
“……”
练歌厅的门没有反锁。
当王默站在一旁认真听苏雪瑶唱歌的时候，门被轻轻推开了。
袁雄从外面走了进来，因为明天苏雪瑶就必须去央视报道，所以他是来问苏雪瑶的歌曲练得怎么样的。
刚进门。
歌声就传入了他耳朵。
下一秒。
咣当……袁雄手里拿着的文件掉落在地上，他却恍若未闻，只是看着站在练歌厅中央清唱的苏雪瑶，眼珠子都差得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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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建议大家去听《广寒宫》的时候，先听一遍丸子哟的现场版（非录音版），然后再去听一遍吴碧霞老师的现场版，大家就知道什么叫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