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行人离开,褚大山这才带着一群村民走上前。
“徐达啊,我们真要离开髯公村吗?这都住了十几年了,早就当做自己的家乡,要离开,真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咱们几十年前就离了家乡,现在不过再搬个家,难道你们忘了今日那道师说的,此地是煞地,不能久居!”
“是啊,咱们要不还是搬走,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出事。”
徐东说罢,众人纷纷附和,褚大山低声一叹,顿时没了话。
今日那道师来得蹊跷,可徐达的确应验了道师所言,他是髯公村的主心骨,一切都听他的吧。
这是褚大山的心声,也是髯公村大部分人的想法。
龙青青看着一切发生,心痛不已。
这髯公村居住的人本就为了国家背井离乡了一次,好不容易在这里住的习惯,却又要转去他地。
他们老了,残了,国泰民安了,便没了用处,成了累赘了。
景盛朝想甩了他们这个包袱。
过河拆桥,干得漂亮。
如此,她就插一手,帮一把这些可怜人,再顺道给尤家找点小麻烦。
“乖儿子,你回来做什么?”
入夜,她跟着景析回到徐虎的住所。
刚进屋,熟悉的嘲讽就来了。
“其实我知道你要找的东西在哪,但是,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哦?”
景析来了兴趣,抬手搭着,细看龙青青。
她年纪不大,身穿男装,可人却端正英气,有些智慧的样子。
令他回想起一些事来。
那一日,他追着动静出去,等他再回来,她已经将那老虎斩杀。
她瘫在泥浆地里,浑身狼狈,却清丽得很,绝艳如曳立在菏泽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