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弄一张高低床来我家,这是啥意思?
不会是以后要把我家,当作你家吧?
这也太过分了!
客厅内的袭人、卧室内通过窗口向外悄悄看的楼宜台,看到在萧错的指挥下,送货的工人们在院子里拆箱后,都怒了。
袭人再也不装哑巴了。
楼宜台也不再装睡觉了。
俩人一起快步出门,站在客厅门口,双手环抱做门神状。
一个站在门口左边,一个站在右边,微微眯起眼看着萧错!
那些按照萧错的吩咐,从青山大老远来这边送货的工人们,立即面面相觑。
谁也没想到——
定床的女孩子,就是个罕见的小美女了;这个小院内,竟然还有两个他们看到后,就会“芳心波动”的美女。
尤其那个相貌文静的小娘们,就是一枚熟透了的果子。
拿根吸管一戳——
吸留一声:“啊!酸酸的,甜甜的,腻腻的,奶香奶香的,味道好极了。”
“萧错。”
自从萧错来了后,就没说话的袭人,终于开口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后和你住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萧错干脆的回答:“无论你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
袭人——
冷冷地说:“可我不喜欢,你跟我住在一起。”
“她是向东哥哥的敌人。”
萧错理直气壮的样子,抬手指着楼宜台:“我却是向东哥哥的小竹马!她都能和你住在一起,我为什么不能?”
袭人——
楼宜台——
“你跟我来。”
袭人不想当着楼宜台的面,尤其那几个工人的面,和萧错谈论某些事。
对萧错说了句后,就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快步走出了院门。
“你们继续干活。楼副县,把卧室收拾出来。后续,我还有很多东西要送过来。请记住,你是向东哥哥的敌人。你没有任何的资格,对我这个前未婚妻要做的事指手画脚。要不然,后果自负。
萧错吩咐了工人们一句,又对做出门神状的楼宜台说了句,这才走出了小院。
看着她的背影——
楼宜台恨得牙痒,真想冲她大叫:“你是崔向东的前未婚妻,就了不起啊?你到现在,好像都没被他亲一下吧?可我和他,却经常在厨房内噼里啪啦。”
愤怒归愤怒。
但楼宜台也很清楚,她和崔某人之间的那些破事,好像见不得光。
当然不能说出来。
小院西侧的地头上。
袭人靠在一棵梧桐上,看着随风缓缓起伏的麦浪,开门见山的问:“萧错,你知道他和苑婉芝的关系吗?”
“知道。”
也靠在一棵树上的萧错,干脆的回答:“我不但知道,而且还在几天前,亲眼看到他们在苑婉芝家的厨房内,亲密的拥抱在一起。”
袭人——
抿了下嘴角:“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萧错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说:“她是她,我是我,你是你。她在暗中和向东哥哥,保持着最亲密的关系;你因喜欢向东哥哥,强行把自己嫁给她;我从穿着开裆裤时就喜欢他,要嫁给他。我没有资格和任何的权力,来阻止你们和他在一起。但你们也没资格和权力,来阻止我要做的事。”
袭人皱眉:“你要迈过那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萧错干脆的回答:“今天下午,我对爷爷亲口说过!在我追求幸福的路上,根本没有任何的鸿沟。”
袭人——
沉默半晌,才轻声说:“萧错,不要犯错。世界上除了崔向东之外,还有很多好男人。”
“既然世界上,除了向东哥哥之外,还有很多好男人。那你们!!”
萧错猛地低头看着袭人,双眸在黑夜中,闪着可怕的光泽,压抑的低吼:“为什么,不去找那些好男人?却来抢我的向东哥哥?”
袭人——
她能看得出,此时的萧错很危险。
却依旧勇敢的和她对视着,冷静异常:“萧错,请必须得搞清楚。我只是强扭了他,却没有把他从谁的手里抢过来。他和楼晓雅是夫妻俩时,我没出现。你和他订婚后,我没有出现。他被楼晓雅抛弃,被你们萧家退婚之后,我才成了他的妻子。”
萧错没说话。
因为她不得不承认,袭人说的很正确。
呼——
萧错轻轻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心态迅速摆正。
低声说:“是我,帮向东哥哥找到了段慕容。”
嗯?
袭人楞住。
接下来的足足一个小时内——
萧错就把当初孤身走天涯,搜寻段慕容;最后在天西省某市的小煤矿,大开杀戒;事后带着段慕容藏匿起来,帮她戒掉了毒;请萧天策出马,帮自己运作来盘龙县。
昨晚带着段慕容去了市妇联,被听听小师姐认出来;俩人经过长时间的沟通,萧错终于找到了新的方向;她和小师姐听墙根,祝福段慕容“新婚大喜”;今天送段慕容去燕京等等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