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我都从没有这样子对过我家大色狼,你算是哪根葱,也敢嫌他身上的味道难闻?
你知道这种味道,是他天不亮就爬起来忙活,汗出了几身后才留下的男人味吗?
要不是于立心的秘书在场——
听听把女人拖下车后,二话不说一个电光,就狠狠抽在了她的脸上。
啪!
随着绝对炸裂的耳光声响起,女人的脑袋猛地转向,紧接着“啊呸”的吐出了两颗牙齿。
带血的牙齿在细雨中飞翔,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叮当落地。
别看身材娇小的听听,脚丫只有35码,小手也挺“儿戏”的,但力道却相当的恐怖。
牙齿落地后,就有个小巴掌的红印,从她的脸上迅速浮现。
呆了。
已经上车的甄惠嘉,还是站在车边准备上车的小耿,还是路边的行人,还是崔向东。
只要是注意到这一幕的人,全都愕然当场。
她还是个孩子啊——
怎么就这样凶残!?
现场绝大多数人,都这样本能的想。
“你,也给我滚下来。”
听听一把推开不住翻白眼的女人,俯首对车内那个男人,低声喝道。
这个男人是甄惠嘉的司机兼保镖。
一般来说,这种人在突遭意外时的反应速度,都要比常人快一点。
果然。
司机迅速反应过来后,慌忙推门下车,脸色有些发白的站在了路边。
他虽然自问也是一名出色的保镖。
可他却在听听俯首盯着他,喝令他滚下来的瞬间,却徒增强大的错觉:“我被一只相当嗜血的小母豹,给盯上了。如果我敢哔哔什么,后果肯定很严重。”
坐在车里的崔向东清醒。
勃然大怒——
该死的小听听,怎么就敢当着天东第一秘的面,如此殴打于大爷特意派专车,前来迎接的港商呢?
你这不是在打港商,而是在打我于大爷的脸啊。
你让我怎么和于大爷交代?
崔向东勃然大怒!
勃然大怒——
赶紧点上一根烟,压压心中的怒气,再打开收音机,闭上眼随着里面流淌出来的音乐声,摇头晃脑的哼起来,就不用再生气了。
哎。
谁让小变态,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呢?
崔向东如果因此喝骂甚至殴打她,岂不是等于喝骂殴打自己吗?
他虽然从不把瘤哥此类的人当人看,但从来都很珍惜自己的小命。
听听上车,迅速启动了车子,理也没理还傻愣在车前的小耿,急驰而去。
啊?
崔向东的小秘书,竟然把于书记请来的客人,给拽死狗那样的拽下车,一巴掌抽掉她的后槽牙后,就这样走了?
这是小秘书该干的活?
小耿终于清醒,慌忙抬手要呼喊崔向东,大意是:“你回来,你个死鬼,快给人家回来嘛。”
只是他刚要喊,却又放下了手。
崔向东的车子,已经疾驰到了一百多米之外,再也听不到他深情的呼唤声了。
“这事搞的!”
小耿重重跺脚时,出门打开。
粉面含霜的甄惠嘉,从车里走了下来。
看了眼地上带血的牙齿,看了眼还在懵逼的女手下,又看了眼崔向东的车子方向。
她才用依旧绵软好听的声音,问小耿:“耿秘书,这就是你们内地!你们天东,迎接前来贵宾的态度么?”
“甄女士,还请您稍安勿躁,我马上打电话,向于书记汇报下。”
小耿赔着笑脸的说了句,赶紧拿出电话,呼叫于立心。
“于书记,我是小耿啊。我来接机甄女士时,出了点意外。”
小耿把亲眼所见的那一幕,如实讲述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你把电话给甄女士。”
于立心听完后,语气很是“沉重”的吩咐。
小耿把电话交给了甄惠嘉。
“于书记,我是甄惠嘉。”
甄惠嘉此时已然是笑吟吟的样子,抬手拢了下鬓角发丝的动作,在细雨中看上去是那样的出尘,却媚惑。
于立心干脆的说:“甄女士,有什么事情,我们见面后再详谈,可以吗?”
“当然可以。”
甄惠嘉一口答应。
他们在这边打电话,崔向东当然不知道。
他只是闭着眼,左手弹钢琴那样的,在一条黑丝腿上轻轻扣击着,摇头晃脑的哼唱着什么。
听听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说:“大色狼,车子都过了两个路口了。你怎么还不为我刚才坚决以命来维护你尊严的行为,甜言蜜语的夸我几句?”
崔向东哼唱声,戛然而止。
一张悠然自得的脸,顿时拉成了地主家的傻儿子的脸。
啥叫她刚才以命来维护他的尊严啊?
崔向东只是亲眼所见,她就像小母豹捕杀小老鼠那样,狠抽了某女一个大嘴巴而已,这也叫以命相搏?
关键是,她狠抽某女时,经过崔向东的同意了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