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某种无法解释的原因,在人前从来都说以文静淡雅示人的楼宜台,嘴巴特馋。
尤其她在吃水果时。
袭人可是亲眼看到过,她口水滔滔的盛景。
可是——
当袭人看到楼宜台高抬着,拼命摇晃着,几乎是翻着白眼,彻底深陷在她自己的世界中后,还是当场呆住。
她是真搞不懂,楼宜台怎么会这样子!
就算是盲人站在这儿,看不到楼宜台的样子,却能真切感受到,卧室内满盈的淫荡气息。
“她其实是个外表光鲜,实则特可怜的女人。”
袭人慢慢清醒后,悄悄的关上了卧室房门,找到围裙去了厨房。
见识到不一样的楼宜台后,袭人没有鄙视她,更没有厌恶她。
只因她很清楚,楼宜台可能也不想这样做。
“她只是被自己的心魔,给控制了而已。”
袭人做好饭后,端到了客厅内。
楼宜台已经慵懒无比的样子,蜷缩在了沙发上,眉宇间还洋溢着残春。
“吃饭。”
袭人把饭菜摆在了案几上时,又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你自己吃吧,我困的要死。”
她走向卧室门口时——
就听楼宜台轻声说:“小袭人,谢谢你。”
袭人的脚步停顿,却没回头:“谢我什么?”
“那会,我看到你站在门口了。”
楼宜台垂下头,抬手捂着脸,语气哽咽了起来:“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恨不得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但只有那样子,才能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
袭人慢慢的回头,看着浑身不住轻颤的楼宜台。
“我绝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喜欢被人炒肉的变态。”
楼宜台抬起头,泪水肆意横流,却笑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和这次,都是被同一个男人打的!”
啊?
袭人大吃一惊,再也不困了。
连忙走过来,跪坐在沙发上,握着楼宜台的手,用力摇晃着。
满脸急迫的好奇:“快点告诉我!哪个男人这样不怕死,竟然敢炒肉陈家的长孙少奶奶。”
楼宜台——
看着袭人,忽然一点都不悲伤了。
她是真没想到,性子冷漠的小袭人,原来也是个小八卦。
丝毫不理会,她被炒肉时所遭受到的痛苦,只关心哪个男人敢这样对待陈家的长孙少奶奶。
啥人啊,这是!
狠狠掐了袭人一把,楼宜台站起来穿上小拖鞋,拽着她快步走进了卧室内。/
反正气氛都烘托到了这儿,小袭人那晚更是帮她赶走了可怕的盘龙僵尸,绝对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楼宜台就决定用春秋笔法,把自己不是变态的事告诉袭人。
和过命交情的闺蜜倾诉下,对楼宜台的心理健康,有着莫大的好处。
于是。
袭人坐倚在床头上,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膝,瞪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趴在床上的楼宜台。
听她娓娓道来——
“小袭人,你也许不知道,早在我上大学时,就有个男生追我。”
“我对他也有感觉,但拗不过家里,才嫁给了陈士刚。”
“我以为我在结婚后,他会忘记我的。”
“没有!”
“他竟然在元宵节那晚,忽然出现在了盘龙县的大街上,把正在看花灯的我套了麻袋,掳到了荒郊的树林中。”
“他要强了我,我拼死反抗!”
“我告诉他,他敢坏我清白,我就杀了他全家!陈家的长孙少奶奶,可杀不可辱。”
“他也很清楚,我绝对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他不敢强我,却无法控制他对我的蓬勃爱意,用皮带把我抽了个遍体鳞伤。关键是,还拍了我的照片。如果我敢动他,他就让我彻底的身败名裂。”
楼宜台声音沙哑,苦笑了下。
袭人催促:“快点说。”
楼宜台——
只能继续说:“我本以为那晚过后,他就清楚意识到,我和他是坚决不可能的了。可我做梦都没想到,周五那天,他又悄悄来到了盘龙县。恰好,我被你赶出去无家可归,在大街上找地方吃饭时,被他再次套了麻袋,又去了那片树林中。”
“然后呢?”
袭人追问:“他这次得手了吗?”
妈的!
楼宜台忍不住爆了粗口,抬手狠狠掐了下袭人:“你为什么不说,帮我找那个禽兽算帐?却总是关心,我有没有被他得手?”
袭人随口回:“别看我们私下里是姐妹,但我从没有忘记,你是我崔家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我这个人可是特讲义气的,怎么可能会为了敌人去对付朋友?”
楼宜台——
“当然。”
袭人话锋一转:“如果你能给我丈夫当情人,暗中帮我崔家迅速成长,我肯定会帮你找到那个禽兽,剁掉他的一双手!”
楼宜台——
袭人问:“要不,你考虑下给崔向东当情人?”
楼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