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还是有点培养价值的。”
打脸花瓶——
听商老提出这四个字后,商庆元嘴角也浮上了讥讽的笑意。
说:“三爷爷,我带来了打脸花瓶的详细资料,也有她的几张照片。您要不要,过目一下?”/
“一个总是被打脸的花瓶,有什么好看的?”
商老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说:“等她来到江南后,你先安排她去系统的学习。等我哪天有空时,再和她吃顿便饭,顺便宣布收她为义女。”
正要从包内拿出资料的商庆元,闻言立即答应了声。
“另外,给这个花瓶随便找个对象。争取在春节前后为她完婚。一来呢,县委办主任虽说算不上什么领导,但必须得有个家。二来呢,也算是彻底断了她对那颗棋子的非分之想。关键是第三,可以利用她来为我商家,联络一门姻亲。”
商老口齿清晰的说完后,再次对商庆元摆了摆手。
“好的。”
商庆元欠身,转身快步走出了小亭子。
商老独坐小亭。
如血的残阳,渐渐被黑暗吞没。
起风了。
吹动了远处佛堂檐下的风铃,隐隐传来了悦耳的叮当声。
“倾云,我多想一觉醒来后,能看到我们的女儿,商家的幺公主,就俏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
商老望着很远很远的地方,这样低声呢喃。
他看的那个方向就是——
香江!
苏家老宅。
空间很可以的客厅内,摆了几桌酒席。
这次宴会,既是苏家子弟为苏老明天前往海南度假而饯行,更是对苏皇弃苏入商的别离酒。
“大伯。无论我以后姓什么,又是在哪儿,您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赐予我生命的父亲。”
特意换上一袭红裙的苏皇,双手端着酒杯,来到了苏老面前。
盈盈的双膝一屈,跪在了地上。
她的眼圈发红,把酒杯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苏老,低头俯视着这个女人。
半晌后。
才伸手接过了酒杯,幽幽叹息:“唉。商皇!你,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