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会遭到最为严厉的处分。”
“我——”
李士良刚要说什么,通话结束。
他再次被悔恨的潮水,给汹涌的淹没。
吕启明一看,事情很不对劲啊,他得走。
啥叫草包?
吕启明如果不离开现场的话,他还能和崔向东据理力争一番。
实话实说就好!
可他这一走,就算真理都站在他那边,那也只能任由崔向东给楼县等人,“如实”讲述事发经过了。
关键是。
堵在门口的秦袭人,刚要抬手阻拦吕启明,却收到了崔奸夫的一个眼色,立即闪开了门口,任由吕启明拽着脑袋流血的同伴,慌忙冲出花店,跳上车子一溜烟的去了。
等吕启明的车子启动后,崔向东才冷笑了声,拿出了香烟点上了一根。
“秦、秦局,崔镇。我,我去打个电话。”
此时六神无主的李士良,冲俩人点头哈腰的强笑了下,也脚步匆匆的走出了花店,来到了隔壁的一个批发部,和看热闹的老板说了句,拿起了座机话筒。
他得马上向县局局长陈明,说下这边的情况。
陈明听后,语气淡淡的问:“李士良同志,你觉得我一个几天后就要离开云湖的人,还有资格帮你擦屁股吗?”
不等李士良说什么,通话结束。
李士良心中绝望——
火速呼叫吕宜山:“吕书记,我是县局的小李,李士良啊。事情是这样的。”
十几分钟后。
云湖县二号车,吱嘎一声停在了花店的门口。
秘书路雪还没开门,楼小楼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子,急促的摇着屁股,快步走进了花店。
呼!
看到崔向东毫发无伤后,小楼姐心中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