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暗中骂了句,说道:“你去帮我拿信纸。”
“好,你等我。”
粟颜立即起身,走出了病房。
脚步无比的轻快。
只想双手捏住白大褂,在走廊中跳一段天鹅湖。
还是算了!
那样会走光的。
她回到办公室后,就听到抽屉里的电话,嘟嘟响个不停。
是贺小鹏来电。
怒冲冲的语气,喊妈量极高,透着烦躁:“粟颜,你他妈的搞什么呢?说好今天中午在土财主吃饭的,你怎么还没来?打你电话,也不接。你他妈的,是不是掉粪坑里了?不会骚也就罢了,还他妈的失信!”
粟颜的眼眸里,立即浮上了浓浓的厌恶。
冷冷的回答:“崔向东来了,我在给他拆线。当初他为了救苗苗,被人砍的那一刀,现在发炎了,得处理。还有,你现在没有任何的资格骂我!不愿意等,那就走。”
贺小鹏那边没动静了。
粟颜稍等片刻,刚要结束通话,就听他低声说:“对不起,是我混蛋。你先给他换药,我等你们。今天不见不散。”
“你们饿了,就先吃着。”
粟颜放下电话后,低声说:“不成熟的东西,一点都不如崔向东。”
崔向东也会骂人。
可他在骂粟颜时,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呢?
还有就是,崔向东对她动手动脚时,也说那些流氓话。
可粟颜为什么爱听呢?
“其实,我不是不会(骚)。是你不懂得,该怎么做才能让我(骚)起来。”
粟大夫心里说着,抱着信纸,踩着软底小布鞋,袅袅婷婷的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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