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琳在独自承担。现在她走了,最赚钱的业务结束了,各种花钱的问题,也就暴露了出来。”
崔国胜的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他不想提这个问题!
却也偏偏很清楚,钱的问题是绕不过去的。
客厅内的十多个人,在接下来的足足五分钟内,再也没谁说话。
气氛很沉重。
崔五姑打破了死寂:“大哥,要不我们还是把老三一家子,请回来吧。”
把他们请回来?
开什么玩笑!
崔国胜立即冷笑——
崔二姑却抢先说:“大哥,你有办法能解决近百口人,能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花钱吗?”
崔国胜有吗?
没有!
他又不开银行,更不是印钞机。
哪儿有办法,能供那么多人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花钱?
崔五姑也说:“大哥,如果我崔家不能解决经济问题。我就怕,我们再也抵挡不住那些糖衣炮弹了。”
崔国胜立即瞪眼,低声怒喝:“谁敢贪污受贿,拿了不该拿的钱!我立即,把他逐出家门!”
崔二姑立即问:“难道,我们以后就只能过苦日子吗?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说的很有道理。
关键是崔家上上下下,近百口人过好日子的时常,足足二十多年。
他们无法想象,指望死工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崔国胜沉默。
半晌后。
他才看着崔五姑,缓缓的说:“老五,你有空了给崔向东打个电话。只要他能端正态度,我可以破例,让他重新回归崔家。继续享用,燕京崔家子弟才有的荣耀!至于苏琳,不要理她。只要崔向东回来,她自己自然会哭着喊着,跪在我面前求收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