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激烈的战斗很快结束!
伍侍雄和卫修雅都非常默契的没有打脸。
他们在讲座后相继浮起,卫修雅轻咳一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明师兄提出的建议非常好,下次社团活动,老社员们会带之前制作的香膏作为参考,开一次鉴赏大会,评委是新的社团成员们!”
“新的成员从中选出一款最喜爱的香膏,然后向制作者学习制作技巧!”
“大家现在有什么意见或建议。”
“没有!!”
整齐划一的答应声,就如擂鼓一般炸裂轰鸣。
明安年:!
音量这么大,这不对劲。
刚刚还只有少量成员。
明安年缓缓转动脑袋,看向身后。
身后的阶梯式大教室里,竟静悄悄的挤满了一个又一个军雌师弟。
他们穿着整齐划一的青黑迷彩恤衫,都和他一样站起身来看热闹,阶梯式的教室让他们一排比一排高大健壮。
密密麻麻的,手臂贴着手臂,军雌师弟们正在激情鼓掌。
说是师弟,但大三的军雌们比他还大两三年!
当他转动脑袋往后时,高耸到顶的军雌师弟们的目光就这样齐刷刷地看过来,嘴角统一咧开,露/出十分标准的八颗牙齿的闪亮笑容。
仿若一大堆没有自我的扯线木偶,又像是整齐划一的自动化机器。
总之,齐刷刷的场面,显得十分诡异。
明安年:!!!
所以大家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大家还一致地盯着他。
明安年骤然被这么多高大强壮的军雌师兄们盯着,有些不习惯。
此时他的后背被盯得灼热焦躁,传来一阵阵不安之感。
而明安年选择性的无视了这一点。
因为,他的尾钩还好好的被贴在尾椎之后,应该还没被发现。
这样的话,大家可能是为了能参加香膏评比赛而高兴。
也是的,如果他研发的套装能被实际使用,能被学生崇拜、学习,那他也一样高兴!
应该就是这样。
明安年缓缓把脑袋转向前方。
在转向的时候,眼尾还竟扫到教室侧边的、窗外的乌黑中,也有发亮的视线穿进来。
不止一对。
好像在盯他的侧脸。
不行!当雄虫也不能太自信。
又没有同学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所以。
身后和窗外的挤不下的同学们只能说明,雄子研究社的社员们都爱迟到!
还好他来得早。
抢到了第一排。
第一排只有他一个的原因,是其他社员们迟到又社恐。
这很合理!
只是,当面对着讲台,还是明安年莫名的感觉背后有些不安。
热闹都没得看了,他正准备缓缓坐下。教室的门外,竟十分稀罕地进来了一位迟到的社员。
他也穿着青黑迷彩服,宽肩窄腰,军装裤直直迈步进来,步履洒脱不羁,毫无停顿,完全看不出是迟到的社员。
这位师弟还不往讲台上看,一直垂眸瞥着他,眼神锐利,薄唇淡漠,似笑非笑的,不但没有对自己的迟到感到抱歉,还好像和他有仇。
要不是如此有仇的模样,明安年都差点没认出来。
这位是今天扫他零食的师弟!
明安年疑惑地看了过去,实在想不通,一个陌生的同学干嘛一副和自己有点仇的样子。
难道是不满他在决斗赛场的评委席后吃零食。
想到这个,明安年有些心虚地回避着他的目光。
“嗤。”
忽然寂静的教室里,传来一声很轻很轻的嘲笑声。
明安年没有探究声音的来源,只用眼尾瞄到,新来的迟到师弟隔着他几个位置,在第一排坐下。
而讲台之上,卫修雅和伍侍雄都喊了声:“景神!”
迟到的师弟开口了:
“今晚全年级加练,这次活动还有10分钟时间,之后到A301集合,注意分寸。”
“额……”
社团活动中断,明安年感觉颇为可惜。
更可惜的是,讲台上,伍侍雄声音很轻:“好的。”
然后,伍侍雄不知所措地站在讲台上,像是在酝酿接下来讲什么内容。PPT后面明明还有页数,可他都不太敢翻。
浪费了十来秒的时间!
还是迟来的师弟来带的节奏:
“我刚来时见到雄子尾钩的照片。”
话音刚落,伍师弟就像他刚刚那样心虚,唯唯诺诺地说:
“是的。”
明安年:咦!
他的注意力被勾起来了。
破损龟裂的照片有什么说法。
明安年左看看前看看,只见新来的迟到师弟叠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向他看来:
“雄虫的尾钩,没受伤的状态下是性/感的象征,而受伤的状态下,会激起雌虫心中的争斗、争抢、帮忙滋养等等的本能。”
“本能的争夺中,可能会让雄虫受伤。”
竟还慢悠悠地噙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