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吧!”
“青台剑会,我会赢的。”
必须赢!
这是他对林茶茶最好的回答。
现在的他,只想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给为他做出这一切的林茶茶。
林茶茶看着他,挑眉说道:“我可是很严格的,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这个学生太笨,到时候可别被我骂哭了。”
“那就一切拜托茶茶老师了,我会上供的。”秦楼月苍白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个愉悦轻松的笑容。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都放下了心中的沉重负担。
摘下头冠,脱下衣袍,赤着双足,踏着荆棘沿着林中小道朝着远方朝圣,路的两旁开满了美丽鲜红的花。
花啊
,花啊,你为何如此娇艳?
因为那是鲜血浇灌而出的美丽花朵。
——
“这杯酒,庆祝秦楼月的新生。”
“这杯酒,祝秦楼月生辰快乐。”
“这杯酒,算了,没啥好说的,直接干了吧!”
容霜举杯遥祝秦楼月,由衷的庆幸道:“你没死,真的太好了。”
破茧失败的毛毛虫,会死掉的。
很小的时候,容霜就知道这一点,她小的时候看见过包裹在厚厚的虫茧里早已经死掉的化蝶失败的毛毛虫,小小的身体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被遗弃在路边,水沟里,消无声息地死去。
真可怜啊!
好可怕啊!
小小的容霜蹲在路边,看着早已经死去的被困在厚厚的虫茧里的丑陋毛毛虫,想,我以后绝对不要变成这样。
******
秦楼月的剑骨重新长出来恢复了,但这个消息林茶茶和秦楼月将其隐瞒了下来,谁都没有告诉。
就连教秦楼月练剑,林茶茶都是找了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两人在那里对练剑道。
这个时候,容霜便会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旁边草地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前方拼命努力对练的林茶茶和秦楼月。
“为什么要隐瞒,如果那群人知道了的话,肯定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吧,那个场面我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好笑,等亲眼看见了一定会更好笑吧!”乐子人容霜不解问道,“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他们滑稽可笑的模样了!”
“急什么?迟早会看到的。”林茶茶收了剑走了过去,在她身旁随意坐下,“演出当然要越盛大才越好看,观众越多掌声才越大,时机也很重要,越是隆重的场合登场,造成的效果越轰动。”
“所以这就是你故意激宋阳英在青台剑会上和楼月对战比斗的原因?”容霜挑眉问道。
“算是吧。”林茶茶说道,“宋阳英是自己撞上来的愚蠢兔子,他要送货上门,那我们也不好拒绝是吧!”
容霜听她这话,就知道她肯定还有其他的打算,她的这个朋友一贯是很有想法打算,青台剑会她八成还计划了其他什么。不过她也懒得去打听,到时候就知道了。
“楼月。”容霜将目光看向前方一个人握着剑站在那里,正在揣摩参悟方才对练所得的秦楼月,双手撑着下巴,好奇问道:“感觉怎么样?”
秦楼月转过头,看向她,微微一笑,“很好。”
“我从未感觉到如此好,原来握剑是这样的感觉,用剑战斗是这样的酣畅淋漓,剑道的世界原来是如此的精彩有趣。”
从前,秦楼月剑骨被毁,他看着别人的剑法剑招,眼睛看明白了,脑子也记住了,但是当他的手握上剑,他却无论如何也使不出那一招,明明脑海里全都记下了这些剑法剑招,却偏偏使不出来,手脚不听使唤。
身体方法不再是他自己的,他无法操纵自身的身体,明明这是他的身体啊!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秦楼月不明白,他为此感到痛苦。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剑骨被毁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永远都无法握剑战斗,哪怕是最简单最寻常的剑法剑招,他都无法施展出来。
他永远地失去了某些东西。
他的身体是残缺的,被剥夺走了某种能力。
“为什么我会有你这样的孩子?”他的父亲,那个威严冷漠的男人对着他满是失望地说道,“早知道如今,当初就不应该生下你。”
秦楼月听到这句话,面无表情地回望着他,冷冷说道:“是我想要被你们生下来的吗?”
真是可笑啊!
说出这种话,明明是他们费尽苦心,用尽办法,甚至不惜万里迢迢前去南域修习胎中孕育之法,才生下天生剑骨的他。
在他出生的那一日,他的父亲,和他的母亲以及母亲背后的家族,是如何的欣喜若狂,如何的疯魔,这一切难道他们都忘记了吗?
“混账!这就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你是我的父亲吗?你的儿子到底是我,还是我身上的那块剑骨?”
“逆子!你给我跪下!”
……
……
“楼月你在想什么,脸色好难看啊!”容霜担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将秦楼月从过往的记忆中唤醒。
“没什么。”秦楼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