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准备。” “嗯,你说的有道理。”筱冢义男道,“命令,皇协军第4、第8混成旅抓紧时间修建环绕公路并挖掘环绕封锁沟。” “一个月内必须完工。” “否则我饶不了他们。” “还有,近卫第2师团和津田支队也要强化工事。” “尽可能的将水窑山口以及一线天外的防御工事,修成两座小型的要塞,确保将太行匪区的八路军主力困死在水窑山中!” “哈依!”井上靖重重顿首。 时间过得飞快。 十天后,筱冢义男来到无线电台之前。 “麻西麻西,我是筱冢义男,呼叫王爷。” 话还没说完,对面就响起一个粗鲁的怒骂声。 “筱冢义男,你个老鬼子,我日你妈批!” 筱冢义男的脸顿时黑下来,切断通讯。 十五天之后。 筱冢义男再次来到电台前。 “麻西麻西,我是筱冢义男,呼叫” “呼叫你妹,筱冢义男我日你十八辈先人!” 筱冢义男的一张脸黑成锅底,生气的切断通讯。 二十天之后。 筱冢义男又一次来到电台前。 “麻西麻西,我是筱冢义男” “筱冢义男,我日你二十八辈先人!” 筱冢义男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切断通讯。 二十五天后。 筱冢义男又一次来到电台前。 “麻西麻西,我是筱冢义男” “筱冢义男,我日你八十八辈先人!” 还是那声音,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筱冢义男却是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道:“八嘎,你的父母没有教你礼貌待人吗?既便是敌人,也要保持起码的尊重!” “诶哟喂,你这是小母牛屁股竖蜻蜓,挺牛逼啊?”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个熟悉的味道:“礼貌待人,也得是人吧?哪怕敌人,好歹也是个人吧?可你他妈就是个畜生!礼貌个球,尊重个蛋啊!” “八嘎!”筱冢义男气得险些当场吐血,“我记住你的声音了,别让我抓到你!” “诶诶,这是恐吓老子呢?我好害怕哟。”熟悉的声音道,“真是磕瓜子磕出个臭虫,跑这充人来了?哪凉快哪呆着去!” “噗哧!”筱冢义男终究还是没能够忍住。 一张嘴,喷出一大口老血,然后两眼一翻当场昏厥过去。 “司令官阁下?司令官阁下?司令官阁下?”水原拓也、坂本隆一、井上靖还有十几个参谋便赶紧围上来,七手八脚将筱冢义男搀起。 “快叫医护兵!”水原拓也道,“快!” 整个司令部瞬间一片鸡飞狗跳。 水窑山黄羊洞。 魏西来放下话筒还有听筒起身。 “队长。”魏西来冲王野吐了下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刚才好像把筱冢义男那个老鬼子骂昏过去了。” “就你?哄鬼呢。” 魏大勇抢着说道:“鬼才会信你。” “勇哥,是真的。”魏西来急道,“刚才有人在大喊医护兵。” “我信。”王野道,“筱冢义男这老鬼子原本就身体不太好,上次被我气了一回估计还没有好利索呢。” “西内,你就争取再气他一回。” “没准就能活活气死这老鬼子。” “队长,这主意好。”魏西来兴奋的道。 “队长你就鬼扯吧。”魏大勇不屑的道,“俺活了这么些年,从来就没听说过还能把人给活活气死的。” “不信?” 王野道:“要不然再打一个赌?” “打赌?”魏大勇顿时就怂了。 “算了,小月说了,赌搏是不良嗜好。” “瓜怂。”王野骂道,“你就是个瓜怂。” 怂就怂,魏大勇心说,俺只对小月一个人怂。 说话间,外面又响起轰轰轰的爆炸声,双方炮兵又干上了。 最近这二十多天以来,双方炮兵几乎每天都不消停,每天都会互相射击,不过基本都是瞎打,因为谁也打不着谁。 水窑山的地形太奇葩。 “走了。”王野起身道,“耗子?” 正在旁边闭目养神的冯祥和便一个纵身跳起。 “耗子,今天是最后一段坑道,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段坑道。”王野说道,“你小子可千万要把握准了,误差绝不能超过十米!” “队长,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 冯祥和拍着胸脯说道:“我们老冯家多少辈都是干这营生的。” “三公里内,只要让我打一眼,就能把坑道准确的挖到目标地点的底下,误差要是超过了一米就算我输!” 这就很奈斯。 又是一夜过去。 筱冢义男在医院输了一夜的液,到第二天早上感觉就好多了。 当下筱冢义男就不顾军医劝阻,坚持出院回到第1军司令部。 筱冢义男真的是放心不下,围困水窑山已经整整26个昼夜了,被困的八路军仍旧生龙活虎丝毫没有缺水缺粮的迹象,反倒是筱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