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 熬夜 “
对于袖来说并不会产生任何不良效果 。
始初虫种的体能体质 , 总是超乎所想 。
“ 放开我吧 , 我想看看他们 。“
看了一晚上的 《 虫母日志 》, 那些从虫母角度出发的文字就像是一张网 , 笼罩在阿舍尔的心神思维之上 , 谈不上有多么明显的进步和启发 , 但似乎也有一条线串起了他的思路 。
这本 《 虫母日志 》 基本与阿舍尔直觉做出的 “ 训狗准则 “ 差不多 , 唯一不同的亨是有些细节需要补充 : 比如 , 高级虫母的他其实是可以更大胆一点的 。
一一又是一个泓身透着吾啬意味的模拟器任务奖励 ,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 模拟器果然是会钓人的 。
暂时下线的钓系模拟器 : 。
在虫母的坚持下 , 旦尔塔和歌利亚纷纷退开 , 露出了被袖们遮挡在背后的场景晚光熹微之下 , 拟态后全是帅哥的雄性虫族竖瞳分明 , 幽暗贪婉的光影闪烁在
眉眼之间 , 他们的目光统一而热烈 , 每时每刻都只会锁定在阿舍尔一人的身上 。
坐在地上的迦勒懒洋洋訾了眼其他虫族 , 拙手勾了勾虫母的膝盖 , “ 妈妈就不怕
他们冲上来吃了你 ?“
被刻意咬重的字眼足以阿舍尔品味出另一种意义 , 他不紧不慢地扫了一眼迦勒 , 忽然抬脚踩住了这只始初虫种的胸膛 。
被迟勒抱在怀里一整晚的膑盖 、 脚踝还带有一阵温热 , 蚀然嘴里又欠又贱 , 但有关于 “ 狗 “ 的责任 , 迦勒还是有好好履行的 。
“...... 妈妈 ?“ 迥勒艰难地喘了口气 , 倒不是因为踩在胸膛上的力度 , 而是因 》
这种角度 、 这种姿势 , 莫名叫衰有种想要路在虫母面前的欲望 。
…... 衰真的是被迷得不轻 !
“ 迦勒 , 我其实更喜欢闭嘴安静的你 。“
说着 , 他从半仰躺在地的始初虫种身上跨了过去 , 在旦尔塔 、 歌利亚紧张的目光里 , 拙着下巴 , 漂亮又骄傲的小虫母终于彻底离开王座 , 踩着拖鞋的脚轻轻落在地上 。
在他动作的瞧间 , 数百个拟态后的雄性虫族如机器人一般 , 视线转动的动作统一到像是粘贴复制 , 角度 、 力道 、 速度一模一样 , 就是有再俊美的脸庞健支撑 , 这样的一幕也依旧充满了冲击力 。
一一是一种令人后背发凉的恐惧 。
曾经看起来尚有温度的眼瞠变得冷洪东贪婪 。
晨光聚集 , 阿舍尔在一张张熟悉的脸上只能看到全然陌生的情绪 , 就是一向大
大咧咧的乌云 , 亦或是塞克拉 , 眼下也目光里泛着森然 , 似乎只要再有诱惑作催动 ,
就能冲上去扑倒他们渴望已久的虫母 。
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 , 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
但阿舍尔忍住了心底的战粥 , 他藏下一切可能被发现的怯意 , 面上沉静而平稳 , 再一次抬脚 , 走向了虫群 。
一一哗啦 !
动态下的虫母诱惑力飙升 , 似乎是哪一个毛头小子没忍住 , 凛刹的风声来袭 ,
下一秒阿舍尔只来得及看到一阵深色的府影 , 就被旦尔塔一把护住 , 而那截锋利的尾勾 , 则正指向大胆的冒犯者 。
“ 别动 。“
阿舍尔开口 , 这句话或许是同时说给每一个子嗣听的 , 不过他并不在意 , 只是在旦尔塔不赞同的视线里 , 轻轻推开对方的手 , 然后走向被尾勾锁住前进可能的冒犯者 。
这位胆大的冒犯者有一头像是刺猬一样的毛寸 , 漂亮的银色覆盖了整个头皮 ,
再加上深蜜色的皮肤和遍布肌理的银色纹路 , 让他看起来又凶又潮 。
他的视线几乎完全黏在虫母的身上 , 甚至不顾那威胁在他咽喉的尾勾 。
阿舍尔轻笑一声 , 在虫群们的注视里 、 在冒犯者猛然收缩的瞳孔深处 , 他缓缓垫脚 , 拙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 。
“ 我的孩子 , 你叫什么 2“
几百个子嗣 , 阿舍尔能愚出来几百个名字已经到极限了 , 自然很难再做到挨个记住 。
盯着其他子嗣嫉妒的目光 , 冒犯者吞咽唾沫 , 艰难道 :“ 妈 、 妈妈 …...“
他的声线有些颤抖 ,“ 我叫图尔斯 。“
「 图尔斯 , 好孩子 。“
甜蜜的赞美从虫母漂亮的唇瓣里溢出 , 啧挟有一种比蜂蜜 、 浆果还要香浓的滋味 , 似乎还被高度数的酒水浸润 , 熏得图尔斯晕晕乎乎 , 恨不得刨开胸膛把自己的心脏献给妈妈 。
当然 , 阿舍尔锁骨间已经拥有一块心脏碎片了 , 在他没有讨厌旦尔塔之前 , 并不会再接受馈赠了 。
一一这样的礼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