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丘林和assassin打在一起,宇智波雀佑溜溜达达进了柳洞寺,不出所料碰到了披着斗篷的caster。
“哦呀,就这么闯进来了吗?小子。”
caster就站在不远处:“你难不成以为,用Lancer牵制住assassin就万无一失了?”
“啊呀,我好歹也牵强称得上是师从女神的神代魔术师,虽然我更喜欢自称魔法,因为总会让我联想起电视里的一些小丑。”
雀佑心情颇好:“看在我是你前辈的份儿上,我来告诉你一个已经没用了的情报。”
“什么?神代魔术师?你在说些什……”
“这场战争的rider,名为伊阿宋。”
“……么。”
“……”
“他·在·哪·里。”
短短四字却被说出冤魂索命的惊悚感。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美狄亚的过去有多么疯狂的爱伊阿宋,现在便有多么疯狂的恨伊阿宋。雀佑遗憾的摇摇头,为一场还没开始就已经落幕了的好戏:“现在大概在大圣杯的熔炉里吧。”
“啊,是这样吗?”
美狄亚立刻恢复了冷艳的美人形象,她轻轻娇笑了一声:“所以呢?你和我说起他是想说什么?想让我感谢你杀了他吗?”
“好吧,我会对你温柔一点,抽出你的魔法回路时,给你特殊关照的。”
“呃,谢谢?”
雀佑笑吟吟着,右手突然毫无预兆地向前用力一挥,一股寒气骤然袭向了caster。
“呀啊!”
美狄亚被夹带着雪粒的暴风吹下了兜帽,紫发飘逸着被封进了冰中,绿色的嫩芽顶破了柳洞寺地面的瓷砖,顺着冰蔓延而上,不知餍足的吸取着来自美狄亚的魔力,开出紫色的花朵。
“你可真是个天真的姑娘。”
反将美狄亚设下的结界内部空间封魔的雀佑在漫天冰雪中呼出一口白雾,对她张了张手指:“在我说神代魔术师时你就该意识到的,我也是会高速神言的啊。”
“美狄亚。”
※※※
今天并不是双休日,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世界观破碎的事情,休息不够的远坂凛与卫宫士郎都得哈切连天地去学校上课了。
伊莉雅大小姐自然是带着赫拉克勒斯回到了自己的豪华大城堡里,
只有藤丸立香,男子高中生的年龄做着社畜的工作,拿着迦勒底众筹都不够酒店一晚的瘪钱包,在卫宫士郎家的空房间里住下了。
……良心好痛!
阿尔托利亚注视着那位紫发dy,玛修有些紧张,已经见过圆桌骑士们的她自然已经知道自己身体里的灵基属于一名高洁的骑士,阿尔托利亚小姐是已经看出来了吗?
就在她忐忑不安,阿尔托利亚准备开口时,来自迦勒底的通讯突然响起。
“立香,是圣杯的力量波动!”
罗曼带着慌张的声音从通讯器另一端传来:“东木市的圣杯提前出现了!!这样强烈的波动我还是第一次见!”
“圣杯出现了?”
阿尔托利亚坐不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圣杯出现的条件还没有满足才对。”
“不知道啊!”
罗曼急得掉头发:“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没有过相关记录……立香,方就向在圆藏山,波动越来越强了!”
有句话他没有说。这种波动,让人想起野兽濒死前的挣扎。
不想死,不想死。
万千声音在有限的洞穴里长啸着,哀求着,哭泣着。
想要出生,想要活着。
“你这挣扎的丑态,还算是勉强多了几分取乐的价值。”
不在意的踩在此世间所有之恶上,黑发青年嗤笑一声关了【液体凝固灯】,素雅的,纯洁的花朵与绿色在污秽上肆意盛开,形成了极致而强烈的对比,撕裂了这一片有限的空间:“不管是我没参与过的过去,还是我未达到的未来。”
积攒的魔力在被吸收,多年以来扩展的魔法回路在被破坏。
然而,即使再不想死,即使再想继续活下去,即使只是想看一眼湛蓝的天空,却终究要在竭尽最后一分力气后,无望的归于虚无。
“——我家吉尔,真是承蒙关照了。”
库丘林靠着闪避终于胜了assassin,带着伤坐在台阶上送了这位剑士最后一程。
抱歉啊,最后还是我技高一筹。
身上的伤很快痊愈,他站起来,活动活动刚刚被贯穿过的肩膀,哟西,该去找那个小鬼……不是吧?!还来?
库丘林转身看着来人,头疼的抓抓头发:“我说,迦勒底的啊……说真的实在是不太想和你们打
。”
berserker最麻烦了,更别提对方阵营有两个,还都是女人。
恕他直言,失去理性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怕最可怕最——可怕的生物。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圣杯的反应……消失了。”
罗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缓慢的张大嘴:“特异点正在恢复正常,等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分明什么都还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