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拎着超市的购物袋慢吞吞走在回家的路上,直到家门口都幸运的没有遇上什么个性失控与个性犯罪,同样也没有幸运的遇到什么可收养可以撸的小野猫。
那些流浪的小可爱们远远的见了他就跑,态度就像是曾经被他踩了尾巴一样的避之不及。
……真过分啊,他可是很喜欢猫咪的。
身上常备猫粮但从来没成功喂出去过的职业英雄面无表情的想。
【今天……发生……英雄……】
字正腔圆的女声正不紧不慢报道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相泽消太掏钥匙的手一顿,泛着红丝的眼睛直直盯着锁孔,隔着门的声音该死的耳熟。
声音能不熟悉吗?新闻女主持人的声音。
我出门的时候电视是关的吧。
不,我今天一天根本就没有开电视。
所以现在播放的新闻联播是什么鬼,哪个嚣张的家伙不打招呼不请自来,在我家里开了我的电视看无聊的新闻?
“这里看上去好危险。”
突然有人说话,声音稚嫩,相泽消太保守估计不超过六岁:“这是被传送到了哪里?”
“不知道,那个家伙的传送一点儿也不靠谱。”
同样稚嫩的声音抱怨着,电视里的声音一再变化着:“居然传送到陌生人的家里,幸好屋子的主人不在……下次是不是就是鲸鱼肚子里了?!”
“哦,那不是很不错吗?我们不就可以吃鲸鱼了!”
之前的声音高昂起来:“不是说鲸鱼肉比高级牛肉还要好吃吗?我们回去后要不要找他再试一次,说不定真的就到鲸鱼肚子里了呢?我想吃鲸鱼肉!”
“……”同事们都说小孩子是大人的噩梦,诚不欺我。
尽管隔着门,相泽消太还是没听错声音里的期翼与向往:听听这任性的念头,听着就头疼。别人说好吃就想吃鲸鱼,那我还说恐龙好吃呢,你怎么不想吃恐龙呢?
※※※
八月十六日,是狮子座。
雀佑却活成了天蝎,自我,固执,恩怨分明——
以及记仇。
而且是相·当记仇。
坑了他三次的始作俑者罪孽深重,小本子上专门被他用红笔画了好多圈
儿重点强调。本体尚是如此,更不要提虎视眈眈盯着本体,对他三次度假羡慕嫉妒恨的分/身了。
柱间当然猜得到那个至今都不知姓名的男人会有什么下场,忍者最为了解忍者的残忍,更别提雀佑是出了名的记仇。虽然脸上总是带着笑,笑起来阳光又好看,眼睛里又常常带着专注的温柔,可能颠覆百年来的制度,掌控各国贵族阶级的幕后黑手能无辜到哪里去。
只不过敢说的人不愿意说,愿意说的人没有人敢说罢了。
柱间没有问,也不会愚蠢到去怜悯一个三番五次针对千手的恶徒,恨或许有故事,但他不想听。
“不知道这次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雀佑愉快的抛着储存了能力的符文石:“街上?山上?或者半空中?欸,这个还没有过,有点儿想试试。”
想起上次公主抱跳摩天轮的经历,柱间心思一动,抬起手搭在额头上虚弱的呻/吟一声,软塌塌的倒在雀佑身上装柔弱:“啊,天哪,如果是半空中,没有你抱着我肯定会摔死的。”
“起开起开,贴这么近干什么。”
雀佑没好气的推开柱间的脸,柱间停下搞怪笑嘻嘻的又靠过来,他可是问过前辈们了,谈恋爱追人就得不要脸,要脸就别想要对象:“不要,你先答应我。”
“还跟我讲条件了?”
雀佑嫌弃的挪开脸:“这么高个子还想我抱你?起开,充其量拉住你。”
“你变了,我小时候你不这样的。”
柱间委委屈屈的指责:“小时候捏着我的脸喊小可爱,现在嫌弃我嫌弃成这样,你这善变的男人。”
谁叫你小子比我高。
还没十八就赶上我了,你咋不上天呢?
未来一米八三现一米七多的宇智波雀佑暗暗磨牙,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这样吧,我们再加点好玩儿的。”
“?”
千手柱间眨巴眨巴眼,看着雀佑从王之财宝里掏出来个细颈水晶瓶,透明容器里盛有浅色的液体,在白皙的掌心上散发着幽幽蓝芒。
“来,喝了它。”
雀佑将灵药倒入取出的黄金酒杯中,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皇后一样诱惑着千手·白雪公主·柱间:“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哟。”
“随便出手都
是不得了的东西啊……”
柱间低声自言自语,追求这样一个人真有压力,但是有压力才有动力嘛。
他甚是乐观的想。
“不先问问我这是什么?”
“你问我这个问题问了这么多年还不腻吗?”
柱间说,雀佑耸耸肩,朝着他举杯笑的有些邪气,柱间也笑着举杯,心里门儿清这药铁定有猫腻,不知道又是什么恶作剧。
合格的恋人就得要宠着另一半有时的小任性与小脾气嘛,无事,无伤大雅。
不过……真可爱啊。
明明什么都没有变,模样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