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杀人魔今早发现死于……杀死同房囚犯,地面上有着一贯的复杂图案标记……”
看着新闻里有些熟悉的面孔,雀佑咬着巧克力棒思索片刻,突然击掌:“哦,他呀。”
“嗯?什么?”
archer奇怪的凑过来,电视里正巧列出了杀人魔犯罪以来现场出现过的大大小小图案,他看着,嫌恶的拧起眉:“用人血绘制召唤阵,哼,完全可以预料到如果召唤成功会是什么货色。”
旁听的caster眼神一变,不由得想起雀佑召唤他时用粉笔画的召唤阵。
archer与雀佑突然感觉温度变低了不少。
“他已经召唤成功了。”
雀佑搓了搓胳膊:“关押他的地方被摧毁程度,怎么看都是从者的手笔吧。”
“但他死了,死在囚所的墙外。”
archer摸了摸下巴:“召唤出的从者反杀了?”
雀佑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还是没说出雨生龙之介的死亡可能是因为自己。
最初进入雨生龙之介的大脑里观看记忆,顺手放下的那一团阴性查克拉,严格执行完成了他留下的两个一次性触发指令。
【想要杀人时】。
以及【逃离监狱时】。
在雨生龙之介翻入民居想要杀害无辜人时,触发了第一条指令。
在雨生龙之介入狱却在召唤出英灵想要逃离监狱,踏到监狱之外的土地上时,触发了第二条指令。
第一条指令只是让他晕倒过去,第二条指令却是直接摧毁了他的脑神经宣告脑死亡。
就是不知道召唤出的是哪一个从者,倒霉的刚出场没几分钟就御主死亡回了英灵座,虽然很大可能也不是什么良善,但凉的太快反而对他心生怜悯了。
继这件事后,所有的事情便如同按下了快进键一般。
短短一下午的时间berserker与rider相继退场,小圣杯心满意足的吞了五位从者,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显形。
但是还想要更多,还想要!
圣杯里孕育着的存在正充满渴求:想要那两位王……只要吞噬他们,哪怕只有其中一人,那强大的魔力足够我诞生!
但是,谁会帮它诞生呢?
由于有了年长的自己与依旧年幼的好友在一起,archer虽然看
出了绮礼的扭曲内在,却没有足够的兴趣去让这个神父觉醒。
对他而言,这个男人虽然有趣了些,但还是雀佑和年长的自己新刷出的记录更有吸引力。
所以,依旧克制着自己,没有崩坏的绮礼做着受难的神父,在家与自己的老父亲“其乐融融”的讨论“晚餐真的不能全部换成麻婆豆腐吗”。
所以——
只有你一个“人”孤军奋战啦!
圣杯里的此世之恶想来想去气的翻滚,干脆吐出最有怨气的,刚出场就挂了的a-venger。
a-venger刚被吐出圣杯就与saber打了个照面,那双外凸的眼睛瞬间迸发出让saber起鸡皮疙瘩的热情。
他激动到声音高亢宛如在咏诵诗歌:“啊……啊……是你吗?是圣杯听到了我的愿望吗?贞——”
“走你!”
受不了的saber当然没有这么说,她只是冷着脸握紧了剑柄,毫不留情的朝着这个显而易见的变态劈了下去,把他又送回了圣杯。
此世之恶:气倒。
为什么可以实现愿望的圣杯会出现这么一种,邪恶的,全身散发着扭曲魔力的英灵?
她咬紧嘴唇,有一种荒谬的猜测在心头浮现。
“对哟,这个圣杯是个冒牌货。”
小孩子的声音在高处响起,他探出栏杆半个身子冲着她招招手,笑着歪头:“毕竟只是一个粗制滥造的赝品,出现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嘛。”
“粗制滥造的……赝品?”
saber抓着剑的手一颤,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那么……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这个圣杯,根本实现不了你的愿望。”
雀佑回答,但说出口又觉得不太对:“不对,应该说以前有这个能力,但现在已经没有了。”
“等等,为什么要这么说?”
saber急迫的上前一步:“caster,你知道些什么?”
“还不明白吗?saber,这个赝品在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出了问题——它被污染了。”
caster在雀佑的身侧出现,俊美的脸上带着些玩味的笑意:“现在的这个杯子已经成了会把你的愿望无限扭曲的机器。也就是说,你想要拯救你的大不列颠——”
他拖长语调:“这个机器实现你愿望的方式,大概是让你的大不列颠直接从历史上消失吧。”
“……怎么会……”
saber看着爱丽丝化为的圣杯,蓝色瞳孔里的沉重情绪叫人见了也会觉得伤心:“那我做的这一切……”
岂不是宛如玩笑一样吗?!
“saber!”
卫宫切嗣狼狈的出现,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抬起了右手。
“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