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佑抢过又狠狠瞪了一眼。
被瞪的田岛好气又好笑。
接下来更是叫他无奈,明明受伤的是他,他自己还没说些什么呢,却是长子一边儿给他轻轻缠上绷带一边儿使劲倒吸冷气,仿佛受伤疼的是他自己一样。
“还痛的厉不厉害?”
雀佑看着隐隐渗着粉色的绷带又忍不住靠前去呼气,田岛听着动静眼里带着笑意:“不痛。”
“就骗人,明明手还在抖。”
宇智波雀佑转到前面拉起父亲的手,还没有握过苦无与手里剑的小手柔软的如同云朵,让宇智波田岛都不敢用力挣脱,任长子握着他的手掌放在了头顶:“看在你很疼的份儿上……勉为其难的让你摸摸头吧。”
“……”
长子别扭的安慰使宇智波田岛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空着的胳膊稍稍用力便将小小的带着香味的长子搂在了怀里,下巴抵在了他的头顶。
长子没有遗传到宇智波占主流的炸毛基因,柔软的短发蹭的他痒痒,让他想起族地里毛茸茸的猫老大,心脏仿佛浸了蜜一样变得柔软而甜蜜,刚刚的暴戾烦躁都不见了踪影。
他眯起眼睛轻声长叹:“乖孩子。”
“……我可不是乖孩子。”
雀佑小声嘟囔,明明有能力让父亲身上的伤瞬间痊愈,却因为种种原因与顾虑不能这么做,只能偷偷加快愈合的速度。
这叫什么乖孩子啊。
不过,偷偷给父亲报仇还是做得到的!雀佑心里盘算着各种报复下黑手,乖巧问:“父亲,是谁做的?”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然而宇智波田岛,他亲爱的父亲,避重就轻的转移了话题不安套路来:“这些天斑有没有闹你?”
“斑很乖……不准转移话题啦!”
肋骨还在隐隐作痛的雀佑夸起弟弟完全不心虚,知道自己肯定是问不出来了的他抓着父亲的手非常怨念自己没有楠雄的读心能力,生气的抬头顶田岛的下巴。
田岛闷笑着享受着长子幼稚的抗议,只觉得背上的伤也不那么痛了。
雀佑:深藏功与名。
“你已经四岁了,雀佑。”
打闹了一会儿,田岛突然严肃的说:“你该开始接受真正的忍者训练,为成为一名忍者努力了。你身为我的长子,在未来会接替我的位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是的,父亲。”
雀佑挺胸:“我会样样做到优秀,成为你的骄傲的!”
……等、等等!一不小心对着父亲夸下海口了啊!
雀佑回过神来内心暴哭着抱头:躲过了写轮眼却败在了这里,低调计划还是被提升难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