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因为实验问题而让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你看那么大的毒性中也都坚持那么久甚至产生抗性,这种身体还是人吗?】
【也就是说……其实流鸟根本无法感知到中也的负面情绪,是吗?】
【大概率,是这样的……而没有负面情绪就是快乐这种话,还是中也对流鸟说的】
【我特么!太宰治你又想怎样!太宰治一定是发现了这一点,一定是这样的!这个黑泥怪挑拨离间还不够,又想要霍霍我的老婆!】
【狗策划,真有你的啊……我已经快要丧失我的道德了……】
医院的灯光总是苍白的,墙壁也是白得没有温度,空荡荡的走廊安静地连回声也没有。
夜色笼罩着一切可以发出光亮的地方,那暗色的阴影仿佛是张牙舞爪的怪物,企图将一切吞噬。
咒灵们三五成群聚集在医院的某一处,贪婪地盯着独自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却因为本能地恐惧而退避三舍。
负面情绪如同乌云,浓重的气压令整个医院阴森仿佛地狱绘卷。
“哒!哒!哒!”
太宰治来到少女的身边,将一缕红色的发丝握在掌心。
然,此时的流鸟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迟钝地将发丝从他的手中抽离。
“请不要,触碰我,太宰。平衡会被破坏的。”
太宰治只觉得无趣。
“流鸟现在可怜兮兮的,要被丢下了。”
他的话成功让少女的身体明显轻颤了一瞬。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他不断挑动这一根紧绷的神经,像是一根针,一点点得扎进心脏。
周围再次安静下来。
流鸟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终于允许进入病房,她才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进去。
太宰治留在外面,望着她的背影,眼眸深如沼泽。
“中也!”
在与病床上的少年见面,流鸟下意识想要去拥抱他。
但是,当她发现少年那写着疏离的眼眸后,原本抬起的双手垂落了。
她站在病床前,像是做错事却不知道自己
到底犯了什么错的孩子,“中也,我来了。”
中原中也沉默着,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开。
“我有一直保护中也的。”流鸟说着,面容呈现出灿烂的微笑,明媚如同阳光,闪亮亮得叫人睁不开眼睛。
“中也没有事,真是太好了!中也一直都很开心,真是太好了!”
“大家都没有事,大家都好好的!”
她竭尽全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和平时一模一样,尽可能地说着她认为可以缓和现在僵硬气氛的话,凭借直觉与眼前的少年相处。
可是,无论她如何说话,眼前的少年都一言不发。
“中也,要吃糖果吗?”她突然想起来一样,从兜里拿出糖果,“就在刚刚,我回家了一趟,发现还有糖果没有吃完哦!”
“这个是草莓味的,很好吃哦!”
流鸟想要将糖果放在中也的手中。
这一次,中原中也没有躲开,而是看着放入掌心中的糖果。
几颗糖果被精致的糖纸包裹着,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拆开可爱的糖纸,就能看见里面粉色球状的糖果。
“流鸟,一直在保护我吗?”
“嗯!”流鸟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可是,明明你对这些发生的事情,都知道。”他说。
少女的面部表情突然出现崩坏。
她又想要去牵住中也的手。
她成功了,却在对方的眼眸中松开了。
“中也?”
“我并不恼怒你和太宰治的朋友关系,但是,今天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对吗?我只想要问这一句话。”中也说。
流鸟沉默了。
她知道的吗?她是知道的吗?她真的知道吗?
她应该知道的,因为已经感知到太宰治的恶意了。只是,她选择将信任交付,选择相信朋友。
甚至,甚至没有听清楚在最后时分,太宰治的提示。
她,是知道的。
可是,说不出口。
会被丢下的,流鸟会被丢下的。
尽管少女没有言语,但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中也了。
中也忽然觉得荒谬。
“流鸟,对你来说,我真的很重要吗?”
喉间泛起了酸涩,好像有尖锐的石头卡在了喉咙里,扯得他生疼。
“很重要的,中也是很重要的存在。”流鸟急切说道。
这个答案并没有让中也高兴起来。
他扯开一个近乎是哭泣的笑容,“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呢?”
“明明,说出这些话的是流鸟,明明每次希望我开心的也是流鸟,可是为什么却连基本的信任也不愿意交付给我?”
“流鸟,你的所谓保护,有过真心实意地想过我的感受吗?”
中原中也将糖果放回少女的掌心中,那一双曾经对流鸟从来没有隐藏过情绪的眼眸此刻却被冷漠填满。
“对你来说,我真的是家人吗?”
糖果已经被手掌心的温度融化了,粘稠的糖浆从糖纸里挤出来,沾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