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鸟笑道。
她又从兜里掏出仅存的几颗糖果,递给伏黑惠,“那我要走啦。”
“好吧,流鸟姐姐再见。”
伏黑甚尔瞥了眼卧室的方向,对站在门口的流鸟说:“真不留下来?世子估计快要出来了。”
红发少女摇头,笑容灿烂,“不了,我要赶快回去,不然中也该担心了。”
“行,你走吧。”
“嗯!老师再见!惠惠再见!”
红发少女打开门,离开了这间屋子。
敲好此时,世子拿着衣服从卧室里出来,面上还带着迷茫的神色,“甚尔君,刚刚是有谁来过吗?话说,我之前去卧室是要做什么吗?”
“啊,你估计是去卧室找昨天买的丝巾。”伏黑甚尔说。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我的脑子好像有点不够用了。”世子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
“还行,至少比小鬼头好用。”伏黑甚尔说着,低头看了眼正在揉脑袋的伏黑惠。
伏黑惠很相反驳两句,但在妈妈灿烂又温柔的笑容下,伏黑惠还是选择闭嘴。
“樱饼,东京那边买的,味道估计很不错。”
“东京买的?”
“嗯,我的学生送到,味道很不错。”甚尔扯了扯嘴角,笑道。
“原来是甚尔君的学生吗?真是一个好孩子。不过,这个孩子总是不愿意来这里做客,甚尔君也要稍微劝一劝嘛。”世子抱起伏黑惠,面上扬起了灿烂而明媚的微笑。
“啊,下次我会说的。”甚尔说。
然,在他的眼前,世子的笑容正在不断与那个远去的红发少女的笑容靠近,最后重叠成了同一张笑容。
……
乌云带来了大片大片的倾盆大雨,而在这水色形成的薄雾中,总是有人不知道该去往什么地方。
红发女孩站在街口,似乎是陷入迷茫。
她的红发沾染了灰尘,又在雨水的冲刷之下变得蔫巴巴的,活像是晒久了的海带。外套也破破烂烂的,被不明物撕开的布料内,是一道道清晰可见的狰狞伤口。膝盖破了皮,还在不断往外渗出红色的血丝。
在雨中,红发女孩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小鸟,迷茫又无助。
【卧槽卧槽战损小流鸟!啊啊啊啊!好可爱好可爱!】
【重点错了吧!重点是流鸟的笑容和世子的一模一样啊!】
【所以,流鸟是世子的女儿!!!】
【噗呵呵哈哈哈神特么女儿,来搞笑的嘛!照这么说世子真是年少有为】
【哈哈哈哈虽然但是一旦接受这个设定,哈哈哈哈】
【不是啊不是啊!爹咪和妈咪的孩子只有惠惠一个人啊!而且一看就知道流鸟不是两人生的(试图证明)】
【不要再歪了,笑容这一点真的超值的在意的!】
【现在这种形式看,流鸟的笑容估计是和世子学的。之前流鸟的梦境中,世子应该是没有忘记流鸟的】
【好怪好怪好奇怪到底是什么个剧情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变成一团不可名状跑去敲一敲狗策划的门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狗策划:不要什么锅都甩给我啊!】
【梦境里的也不一定真实,要知道梦只是反应主人最想要的东西而已】
【嘶——脑子要不够用了】
流鸟望着阴沉沉的天空,直到豆大的雨滴变成了毛毛细雨。
“哎呀,你是谁家的孩子。”女人的声音在流鸟的耳边响起。
流鸟扭头,便看见了身穿职业装的短发女人。
她的笑容温柔明媚,在这冰冷的雨水中,仿佛是一道小小的烛光。
“流鸟,我的名字是流鸟。”她说。
女人走向流鸟,“初次见面,流鸟。我是世子,伏黑世子。这里就在我家附近,要和我回去坐一坐吗?你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淋湿了,如果再不换上干净舒爽的衣服,会着凉的哦。”
流鸟看着女人。
“你在担心我?我感知到了。”流鸟说。
世子微微诧异,但还是维持着温柔的微笑,“是啊,我很担心流鸟哦。”
“呐,和我一起回去吧。”她朝流鸟伸出了手。
这一只手,白皙而干爽,没有任何的污渍和伤疤。
流鸟举起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手掌上都是擦伤和黏在伤口上的碎石。
世子也发现了流鸟手掌心中的伤口,于是她从包里拿出一方丝巾,轻柔地将流鸟的手包起来,“那么,我们走吧。”
女人的手摸上去很干燥,但是很温暖。
流鸟抬头,望着前面的女性,一字也不说。
走了一会,他们终于来到了带着庭院的房子前,世子翻出钥匙,开门。
“甚尔君,我回来了哦。”
身穿围裙的男人从厨房出来,“哟,欢迎回来。”
然后,他就瞧见了站在世子身后的红发小姑娘。
浑身脏兮兮的,一张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尤其是面颊上的两条黑色咒纹,衬托着整个人都丧丧的。
是个咒术师小姑娘,还是一个不怎么讨喜的小姑娘。伏黑甚尔内心评价道。
对咒术师这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