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线似乎有些混乱,但剧情依旧跟原着没太多出入。
塞拉斯被乐芙兰的人接应出来后,在德玛西亚边境蛰伏了一阵。
而这一阵正好就是南柯南北两边跑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面,诺克萨斯和德玛西亚依旧是交战状态,彼此之间都紧盯着对方。
也因此,乐芙兰的意思是,要塞拉斯在这里等待时机。
同时她也能多花些时间,在德玛西亚境内以及从诺克萨斯境内找些法师来填充一下塞拉斯的队伍。
这个提议,塞拉斯没有拒绝。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如果是一个普通法师,或许他会凭着一股劲去德玛西亚闹一番,撒撒气喊出自己的声音。
就算是后面被德玛西亚的士兵镇压了,乃至自己再被抓去关起来了,至少他会觉得自己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自己起码办了些自己应该办的事儿。
这种心态在瓦洛兰很普遍,当初皮尔特沃夫那些游行者多半就是这种心态。
我,可能不能改变什么;
我,可能只能去街上走走,喊喊口号什么的;
但,至少我发声了;
至少,我感动了我自己!
后面哪怕是局面变得更坏了,至少我能说我曾经‘奋斗’过。
这种心态或者说风气,是普通人以及统治者彼此长期默契下诞生出来的一种,对双方来说都比较舒服的姿势。
对于普通人来说,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局面,但至少能骗骗自己,让自己舒服一下。
对于统治者来说,知道下面人无法改变局面,那自己就故意做作姿态配合他们一下,他们开心了,自己拿实际好处就行。
但塞拉斯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
他,是一个反叛者。
他,是一个复仇者。
作为反叛者和复仇者,他不需要那些安慰自己的借口和理由,他需要的,是血,和哀嚎,是哭喊!
他,需要让自己和其他法师们曾经流过的血得到补偿,而这个补偿就是德玛西亚人的血,是德玛西亚贵族的血,是德玛西亚皇室的血!
他需要一个结果,而此时唯一能给予他帮助的乐芙兰,是他唯一的依仗。
因为对方不仅能给他提供人手,还能给他提供......魔法!
除了乐芙兰自己之外,她手底下那些法师每个人贡献出一点魔力,就能轻而易举地让塞拉斯成为一个无法阻挡的强者!
也因此,乐芙兰说要蛰伏,他就蛰伏了。
而等到南柯在恕瑞玛那边鼓噪出来的动静和影响慢慢扩散,等到所有国家起码明面上在虚空的压迫下达成了和平时,乐芙兰忽然告诉他,机会来了。
大动作不好做,小动作却不难。
乐芙兰安排人把塞拉斯以及那群法师送进了德玛西亚,又安排人故意制造出了足够的动乱当作掩护。
在乐芙兰自己想来,这一出得够德玛西亚人自己折腾一会了。
但现实虽然绝大多数时候比想象要骨干,但偶尔也会忽然变得丰满起来。
丰满到......让乐芙兰自己都有些惊愕以及无措。
“他,进了皇宫,然后杀死了德玛西亚三世。”
乐芙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一个无比妩媚的动作在此时做起来有些凝涩。
得到这个消息时,她确实是受惊了!
德玛西亚的皇帝虽然被议会掣肘,但依旧是各种意义上的皇帝,而不是诺克萨斯之前那个纸糊皇帝。
相当于自己不过是送了个‘陈浩南’去敌国,结果这个陈浩南把敌国皇帝给砍死了!
这个发展,哪怕是斯维因看了以后,都愣了许久。
弗拉基米尔似乎也陷入了这种震惊。
在场唯一一个稍微显得淡定的,是南柯。
因为他早在背景故事里就看过了类似的剧情。
现在的南柯之所以也皱着眉,是因为他拿不准这个皇帝到底是跟背景故事里那样,自己‘死’的,还是真被塞拉斯给杀了。
犹豫了一会儿,南柯开口道:
“塞拉斯跑了么?”
“跑了。”
“呵呵。”南柯笑了,因为他确定了一件事情。
如果塞拉斯死在了那里,大概率是塞拉斯真杀了皇帝。
但既然他跑了......
乐芙兰见南柯笑了,自己也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姿态,慵懒得挺起了自己的腰肢,用眼睛扫了一下弗拉基米尔,“你生疏了。”
太久没接触到这些阴暗的事情,以至于这么明显的局还想半天。
弗拉基米尔闻言也不在意,随意地回答道:“嗯,太久没跟你配合过了。”
姿态很随意,话,也很随意。
“皇帝不是塞拉斯杀的,对么?”南柯问乐芙兰道。
“大概率是这样,毕竟塞拉斯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而我的人也不可能真去皇宫里看看,但,塞拉斯没死在皇宫已经证明了很多东西了。”
乐芙兰话里有话。
而弗拉基米尔则是直接把话点破道:
“如果他杀了皇帝,那么德玛西亚就算用人命去堆,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