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的么!”
小助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物理方式来降低自己的音量。
“她在说谎!”萨勒芬妮语气里有着怒意。
她能倾听到每一个灵魂的声音,而此时奇拉曼夫人的灵魂歌声里满是谎言。
“啊......这怎么办!”
小助理看向萨勒芬妮,她肯定是相信自己老板的话,但是这话可不能当作证据!
“看着吧!”
萨勒芬妮不确定道。
她再次看向那两道身影。
他们似乎并不觉得意外?
“真狠。”
南柯抿了抿嘴唇,他能想到梅尔不会束手就擒,但他没想到梅尔舍得让奇拉曼出来顶罪。
要知道奇拉曼夫人算是梅尔身边唯一一个‘娘家人’,两个人在一起少说有二十年,几乎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这个举动说是壮士断腕都不为过。
“这算狠么?”弗拉基米尔笑了,“你听过一个父亲为了避免可能发生战争,亲自将自己的儿子送给一个恶魔的故事么?”
“或许以后您可以给我讲讲。”南柯道。
弗拉基米尔的背景故事里曾提过一嘴,说他的父亲将他献给了残暴的暗裔。
“你猜到故事的主角是我了?”
“不,您现在告诉我了。”
“呵呵。”弗拉基米尔没有继续扯下去,“你觉得事情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南柯思考了一下,道:“大概率是议员们用各种操作硬生生地洗脱罪名,毕竟议员们的心够硬。”
“然后呢?”
“然后在他们以为自己要胜利时,他们会不小心踩到您早就安置好的地雷。”
“哦?你好像猜到了我的安排。”弗拉基米尔眯着眼睛,像是一个导演碰见了能看懂自己意图的优质观众。
“实际上我没猜到,如果是我面对这种情况,大概率会选择先咽下这口气,再蛰伏起来,等自己实力足够了来一场暗杀;
但我对您有信心,论起阴谋诡计您绝对是整个皮尔特沃夫最高的。”
南柯沉吟了一下,补充了一句。
“她们不过是手段强硬而已,但您的手段是又高又硬。”
............
............
“怎么证明!?”
凯特琳在经过短暂的惊愕后,开始盘问起奇拉曼夫人。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底牌’制作过程,忽然发现这个过程跟最初她搜集关于迪斯的案件时有些类似。
整个过程过于顺滑简单了点,好像是对方早就已经把裂口摆了出来,就等着她钻进去。
“我跟了梅尔议员二十二年,她的每一项工作的抉择我都有参与。
这一点您可以去找人核实,许多梅尔议员需要处理的事务,实际上都是我在处理。”
奇拉曼夫人沉稳地叙述着,像是在背诵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儿。
凯特琳看向了梅尔,还没来得及说话,梅尔议员就已经开了口。
“我一直很信任奇拉曼,这二十年来她一直在辅佐我的工作;
从七年前开始,基于我对她的信任,我已经将许多工作直接交给了她。
我的工作团队都知道,有许多抉择都不需要经过我的首肯,只要奇拉曼说行就会去执行。”
“但是这封信里面有梅尔议员的亲笔签名,还有梅尔议员的专用印章!”凯特琳强调道。
“我能模仿梅尔议员的笔记。”奇拉曼摆了摆手,“您需要现场看看么?
至于专用印章,梅尔议员的印证放在她的办公桌左侧的三个抽屉,抽屉有锁,但我的家里有三把备用钥匙。
如果梅尔议员真准备犯罪,那么她为什么要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呢?”
“......”
凯特琳沉默了,阴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梅尔嘴角不断扩大的弧度。
这道弧度似乎是一种对于她的嘲讽,对于她信仰的嘲讽!
“你似乎并不是在认罪,而是在替梅尔议员辩解!”
“我是在认罪,但同时也是在替梅尔议员辩解!”
奇拉曼夫人不紧不慢道:“我这段时间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辜负了梅尔议员对我的信任;
但我不希望一位如此优秀的议员因为我的过错而遭受不公正的对待,这样有错么?”
“嘘!”
“嘘!”
......
下方再次响起了嘘声。
大家伙并不傻,这种近乎是直白的剧本在他们看来就连祖安傻佬都不会信。
但场下的反应并不能影响台上的判决。
梅尔往前走了一步,“凯特琳大人,您这里还有其他能证明我犯罪的证据么?如果没有或许您可以宣布暂时推迟判决,我可以给您足够的时间再去寻找我的把柄。”
“......”
凯特琳有些无力地攥紧了象征着法律的木锤。
她看向了吉拉曼恩议员,“吉拉曼恩家族......”
“我们这边能给出证据证明梅尔议员的无辜,我的叔叔已经坦白了整个过程,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