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我要进去!”
宁思淇在战奕辰的瞪视下,不敢再当面叫着宁瞎子,但还是坚持要进去。
战奕辰冷冷地道:“耳朵聋了吗,没听到云初说了,她看不见,不方便帮你开门,想进来,自己开门进来,开不了门,就在外面待着。”
“我没有钥匙,怎么进去?门都反锁了!”
宁思淇气结。
她要是有钥匙也不用向这个瞎子低头了,早就开门进去。
战奕辰扶着未婚妻,温声说道:“外面热,云初,我扶你回屋里去。”
对于宁思淇说的话,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宁云初还真的由着战奕辰扶她往回走。
“宁瞎……宁云初,你开门,这是我的家,我要回家!”
战奕辰扭头,阴冷的眼神扫向她,宁思淇就不敢说话了,气结地看着两个人越行越远,直到身影没入了主屋。
宁思淇气得直跺脚,她摇晃着缕空式的别墅大门,大声叫喊着以前那个管家的名字,但没有看到管家出来,又叫了其他佣人的名字,也是一个都没有看到。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佣人了,她立即大声叫喊着:“喂,你过来给我开门,我是二小姐,这是我的家!”
宁思淇叫了很多人的名字都没有看到有人出来,猜到家里的佣人都被宁云初换了个遍。
心里对宁云初的恨意又浓了几分。
那名佣人走过来,审视了宁思淇片刻后,说道:“我没有见过二小姐,不知道二小姐长什么样,不能确定你是不是二小姐,暂时不能给你开门。”
“我就是你们的二小姐,屋里有我们一家人的全家福的,你们没有见过我的相片吗?”
佣人老实地答道:“我是负责院子里的卫生工作,鲜少会进入主屋,确实没有见过二小姐的相片。”
“你要真的是二小姐,刚才大小姐出来的时候,怎么不给你开门?”
“那个宁瞎子故意的呗,我爸妈被她害惨了,她当了老大,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们,这个家,我才是主人,那个宁瞎子不过是寄人篱下,她是我二叔的女儿,可不是我爸的女儿。”
宁思淇忽略了这栋别墅本是她二叔的,是宁云初亲爸留给她的遗产,宁思淇才是寄人篱下的那个,住着别人的房子,还想据为己有。
眼见这个面生的佣人不给自己面子,宁思淇问起以前的那些佣人以及管家。
那些人都是她母亲培养出来的心腹。
父母进去后,那些人应该会留在这里替父母守着这个家,等着她出来的。
何况弟弟还在外面的。
“她们早就辞职走人了,谁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我跟她们又不熟,不知道。”
佣人答话后,说了句:“我要去做事了。”
说着,扭身走了。
又把宁思淇气得跳脚。
虽说十一月的阳光不像夏天的那样毒辣,但在莞城,大冬天都不冷,冬天要是出太阳,都只能穿一件长袖衫,更不要说现在离入冬还早着呢,阳历的十一月嘛。
但是站在这里被晒的时间长了,也觉得很热。
宁思淇就被晒得脸都红了,额上,脸上,都有了汗珠。
她不停地骂着宁云初,骂得口干了,还没有水喝。
况且宁云初已经进了屋,就算她骂得再大声,宁云初也未必能听见。
仰头看了看门,宁思淇决定翻门而入。
门身是缕空式的,她小心点还是能翻过去的。
这样想着,宁思淇便开始翻门。
此刻的二楼,宁云初在她的房里,站在窗前,看着别墅大门口的方向。
由于她视力还没有完全康复,距离远了,她看不清楚,便问着身边的男人:“宁思淇走了吗?”
“没有,在翻门呢。”
宁云初哦了一声,随即又笑着:“宁思淇也想不到她会有这么一天吧,以前,她将门反锁了,不让人给我开门,让我自己想办法进去,我当时也是翻门而入。”
“宁思淇还让人往地上撒了很多的玻璃碎片,我看不见,就算能摸索着翻门进来,落地时也被玻璃碎片割伤了手掌,还有碎片插入了肉里。”
“我自己又看不见,无法用针把玻璃碎片挑出来,家里的佣人都是听她母女俩的话,没有人帮我把碎片挑出来,我忍着双掌的疼痛过了一夜,第二天出去了,才向陌生人求助,帮我把掌心的碎片挑了出来。”
“就算都挑了出来,双掌依旧很痛,我又没有钱去医院上药,还是那个帮我挑碎片的陌生人,看我双掌那么多伤,同情我,给我买了消毒水,止痛止血的药,帮我消过毒后,再上药。”
“那年我十七岁,宁思淇不过十一岁,她打小就以整治我为乐,我瞎了后,一开始无法适应黑暗的生活,在她和那个女人手里吃了很多的亏。”
知道自己生育艰难有母亲的手笔后,宁云初连妈都不叫了,用那个女人来代替。
战奕辰听了后,当即就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宁家的新管家,那是他安排进来的人。
等新管家接听电话后,他低冷地吩咐着:“把后院养着的四条狼狗放出来,放到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