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安瞳孔震颤,显然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
“你是要我昧着良心装什么都看不见吗?”
她做不到!
江燕京忽地起身,逼近了她,一片颀长的阴影笼罩了下来。
“看见了你也改变不了,”他专注的目光落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指腹轻轻碾拭而过,薄唇边满是讥诮,“就像现在,你想逃跑计划失败,还落入到了我的手中?既然无力改变,那就要认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处境。”
乔语安木讷失语,江燕京满意瞧着她现在的表情,含笑在她耳畔轻轻说道,“安安,你知道吗?越是让我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让我兴奋,我的世界没有规则,只有抢夺,你不能走,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游走在乔语安唇上的手指忽地抵开了她的牙齿,像是变戏法一般,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颗白色的药片,推入了她的口腔,苦涩的滋味瞬时蔓延了开来。
乔语安皱眉,想要吐出去,江燕京像是预料般强摁住了她的唇齿和舌头,药片慢慢化开,她呜呜不能言,只能怒瞪着他,这是什么东西?!!
“我陪你一起苦。”
江燕京得逞,用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笑着低头吻了下来,侵入掠夺,吸吮里头的滋味,唇舌相缠,津液搅动。
乔语安坐在原位,被迫仰着头承受,脸颊越来越滚烫,呼吸越来越急促,瞳孔控制不住的增大,体内的血液发热发躁,突然加速跳动的心跳更是让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胸口都在不停起伏着,一缕诡异悄然弥漫,这完全不是她身体的正常反应。
乔语安盯着面前的男人,简直头皮发麻,手指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臂,在接吻换气的间隙间,咬牙切齿地问,“陆砚,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只是一点助兴的药,不会上瘾,”江燕京也尝到了那药的滋味,心跳也变得急切,呼吸变得粗重,他轻轻笑着,“你少受点罪,我也能舒服一些。”
乔语安如遇雷击,马上明白了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大脑轰隆隆的,手指用力扯着他领口的衣襟,颤声说道,“你答应过我的,在没有征求得我同意之前,不会碰我!”
“你也答应过我,要陪我过生日,给我新的记忆,安安,是你先失约了。”
江燕京摘掉眼镜,一把将她抱着压在了床上,面色镇定,指尖却极快的剥起了两个人的衣服,乔语安轻喘着,手指抵在了他的胸口。
“不,不是这样的,是你先骗我……”
“是你记错了。”
江燕京早就被欲望熏心,药效犹如毒舌般在身体内游走,简单的甜头已经不再能满足的了他,逐渐开始在她娇软的躯体上肆意妄为,唇贴在了她的耳廓。
“我没有。”
乔语安双目逐渐失焦,声音夹带着些许哭腔,她咬着舌尖,用痛意让自己清醒,想要将他用力推开,却怎么也都推不动,噬骨挠心般的情欲在不停翻滚着,让她感到恐惧。
江燕京细细吻着她的眼角,眼神又深又暗,里面是难以忽略的强势和狠厉,话语却又极近耐心和温柔,低低哄道,“不怕,是我阿砚,安安不怕。”
如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乔语安的面色潮红,湿润润又黑白分明的眼,有人的红唇,娇艳的不像话,她呆愣愣地望着他的眼睛,又感觉哪里不对,不安地颤抖着,“阿砚……”
江燕京轻嗯,隐忍克制着冲动,使用浑身解数撩拨着她,指尖是一汪春水,他咬在了她的耳珠上,轻佻而又风流,“安安,你在也渴望我。”
乔语安紧绷着的身体得到安抚,渐渐放松了下来,被窗外流泻进来的白光刺的眯了眯眼睛,失神喃喃,“可是现在还是白天……”
“没关系。”
他和她十指交握,交颈相吻,一点点蚕食占据了娇软,让她的染上了自己的气息。
民宿天空阳光穿透白色的云层,洒落在了这片土地上,阴影越来越小,慢慢卷起了风,苗圃里的花朵不停歇的摇曳着,白色的鸽子陡然被惊,齐齐从树梢起飞。
得偿所愿的满足和畅快,让人总是食髓知味,难以停歇,药效还在身体内流动着,江燕京尝到了梦寐以求滋味,像是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梦,总是控制不住想要继续索取。
乔语安被痴缠着要了一遍又一遍,累的眼花缭乱,半梦半醒间,都是那人的面,从白天到晚上,整整一天,她都和他在床上度过。
待到再次清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了下来,乔语安浑身酸痛不已,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嗓子更是干的快要冒烟,白嫩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腰间,胳膊,腿上,掐痕不断,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醒来了,饿不饿?”
咔哒一声,浴室门打开,江燕京穿着白色松松垮垮的浴袍,从里面走了出来,那张温雅的面孔带着笑意,眉眼风流,有种说不出来的餍足。
暧昧缠绵的画面在眼前闪过,乔语安茫然的眼眸慢慢清明,怒火瞬时从心底里窜了起来,待江燕京来到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然而,还没有打上去,手腕就被人在半空中拦截。
“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