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的,能够糊弄一时,不可能一直糊弄。
回头人家反应过来,真的让他们家给赵婆子养老,那可真是吃力不讨好,而且其他房估计还会一分钱都不出,那可真是亏大发了。
“谁说我撒谎的?我真是那么想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其余人异口同声:“不信。”
邢峰看岳父孤立无援,同情地开口道:
“岳父,我信你。”
邢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有你,早知道来的时候就把冬青带过来了,差点被娘子军们镇压下去了。”
松子的小脑袋从客厅那露了出来,大声叫道:“姥爷,还有我们仨!”
石广顺先是看了石立夏一眼,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一个比一个八卦。
他们在厨房说正事,让孩子们在客厅里玩。
没想到松子这个家伙,竟然一直偷偷关注外头的动静。孩子不大,却特别想参合大人的事。
石立夏耸了耸肩,然后朝着里面喊道:
“谁敢泄密就是汉奸叛徒!”
松子立马站直敬礼,“是!”
虎头将松子拉回去,“赶紧做作业。”
松子耷拉着脑袋,开始在书本上写写画画。
看孩子安静下来,石广顺才继续道:
“我真没骗人,我是真有这个意思。”
曹荣妹顿时急了:“狗子他爷,你这是啥意思!你孝顺照顾老太太我没意见,可凭啥咱们家全给包了!不用你照顾就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石广顺虽然经常帮着干家务,比很多男人要强,可家里的事大多还是她在做。
虽然石广顺是亲儿子,可照顾亲妈还是儿媳妇更方便,洗澡啥的,除非实在没法子,亲儿子也得避嫌。
赵婆子现在可是半边身体都动不了,上厕所啥的都得人帮着,他石广顺嘴皮子上下动一动轻松,照顾的人可是不好过。
赵婆子还不喜欢她,依照她的性子,肯定会作妖。
他们还是主动要养的,照顾不好肯定会被人说。
石老大和石广华从来都是事情一件不干,可挑刺那是一绝,真真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你先别急,先听我说。”
曹荣妹甩开石广顺的手,“别跟我套近乎,有屁快放!”
“我这么做事是有原因的。”
石广顺说这话的时候,特地往墙头上看了看。
石立夏给邢峰使了个眼色,邢峰朝着客厅嚷道:
“孩儿们,动起来。”
三个孩子‘嗖——’的一下从屋子里窜出来,松子跑得最快,他非常熟练地爬上墙边的架子,那动作叫个溜,爬上顶的时候,虎头才刚带着小豆包出来。
阿福已经早早蹲在架子下摇尾巴,朝着墙那边吼着。
松子探头过去,笑眯眯地打招呼:
“婶子,你在干嘛啊?耳朵是不是黏在墙上了?不是说冬天才会粘吗?夏天咋也会啊?”
隔壁传来噼里啪啦响动声,好一会胡桂兰的声音从隔壁响起:
“松子你瞎说啥呢,婶子在洗缸子呢。赶紧下去,别一会摔了。”
松子笑眯眯看着:“婶子,阿福想去帮你,阿福是不是啊?”
“汪汪——”阿福非常给面子应和。
“帮啥帮啊,我都刷完了,你也赶紧下去,摔了可就不好了。”
松子看着胡桂兰走进客厅,这才从围墙上下来。
“阿福,你在这里蹲着,婶子一会需要你帮忙,你就叫一声。”
“汪汪——”阿福直接蹲在狗窝旁边的棚子下面。
阿福来了之后,邢峰就用旧板子给它建造了一个很大的狗窝,还在狗窝旁边搭建了一个棚子。
这样夏天有风的时候,就可以在棚子下纳凉。
狗窝很大也很舒服,不仅能容纳下阿福,小豆包也经常跑狗窝里抱着阿福睡觉。
狗窝刚建好时,小豆包跑里面睡觉没人知道,大家找了许久都找不到人,还以为被拐子给拐跑了,直到阿福跑到自己的狗窝看到小豆包,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阿福非常干净,不仅没有跳蚤虱子,每次从外头回来还会主动去洗澡。
现在天气热,它最喜欢的就是被人用水冲洗,用了一次香皂后,它还迷恋上泡沫的感觉,还会主动去叼香皂让松子或者虎头帮自己洗澡,每天都香喷喷的。
因此不管是小豆包去跟阿福睡,还是阿福进屋子里跟孩子们睡觉,石立夏都是不管的。
阿福非常聪明,能听得懂人话,自从发现有人在隔壁偷听后,现在只要跟它说,它就会守在那,要是有人在墙根偷听就会主动警报。
如果隔壁家只是正好在天井那忙活,哪怕待了许久不动,阿福也是不会叫的,仿佛有了透视眼似的,没有一次搞错过。
自从有了阿福,说什么悄悄话都比从前要安心得多。
虽然很多时候也没说什么不能外传的话,可被人偷听还是会觉得不舒服的。
“这狗都成精了。”石广顺感叹,然后继续刚才的话。
“你们还记得我之前做书童的那户人家吧?”
石立夏和石迎春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