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把柄你也拿了,连反击都不会?”
石立夏拉着他的胳膊摇晃:“爸,不是有你在吗,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没我什么事了。”
石广顺没好气地用手指不停点着石立夏的脑袋:“你就懒吧你!跟小时候一样,明明能打得过别人,愣是要跑回家让你哥帮你出头揍回去,自己在一边乐呵呵看戏。”
石立夏嘿嘿笑着,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
“这不是因为你们都宠着我让着我吗,要不然我也不能这样啊。”
石立夏和原身最大的不同不是审美,而是他们的原生家庭有很大不同,导致了原本相似的两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形成了偏差。
原身的父母家人在别人眼里,并不是什么好人,可以用‘极品’二字形容。
彼此之间也不是没有竞争和矛盾的,小时候石立夏和石迎春没少为一件衣服,一个吃食打起来,并没有一直相亲相爱。
姐妹之间也会存在嫉妒,彼此总想占对方便宜。
对大哥也没少欺负,仗着大哥实心眼,让他帮着干了不少坏事,结果被逮着了却把锅全都甩到他的头上。
弟弟石冬青也是在夹缝中生存,并没有因为年纪最小就得到太多优待,石立夏没少跟他抢好吃的,一点没有姐姐的样子。
石广顺和曹荣妹也不是那种无死角宠孩子的,他们直接把石立夏的彩礼钱全给占了,东西没拿是觉得要了还要便宜其他房,所以才算了的,而且石广顺把收音机给扣下了的。
可他们有缺点,同时也有很多优点。
内部矛盾是内部的事,对外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含糊的。
很多时候,彼此也是友爱的,要不然原身也可能实现好吃懒做这个听起来容易,实施起来需要外部支持的行为。
家里吵吵闹闹,可也十分热闹。
石立夏的原生家庭则完全相反,父母很早就离婚了,他们在金钱上都是尽了义务的,可对待石立夏却非常地冷漠,从小就不管她,再婚之后更把她排除在外。
他们没有对她不好,却也没有对她亲近,石立夏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以后的路都得靠自己走,遇上困难是没有人帮她的。
石立夏一直对父母的感情很淡,谈不上怨恨,也喜欢不起来。
来到这里,反倒体会到了遇到事有人替自己去谋划的感觉。
石广顺听这话也是受用,豪情万丈地拍拍胸脯:
“有爸在,这些都不是个事!咱们家可是猪头山大队一霸,还能被人欺负了?你瞧着吧,你们那朱科长很快就没工夫去为难你了,有别的事让他头疼。”
“爸,那个地方能端掉吗?留着可真恶心。”
石广顺冷哼:“放心吧,第一步就从那里下手。”
石立夏终于将墙报做完,不再需要在外头风吹日晒,回到办公室喝茶看报纸,好不惬意。
自从石立夏的文章在省周报刊登以后,朱科长就消停了不少。
他针对石立夏太过明显,又被狠狠打脸,也就不好再继续针锋相对。
而且石立夏最近风头正劲,厂领导在开会的时候,特地提了石立夏,认为石立夏非常有潜力,能以小见大,并且明确了今后帮扶红星公社的政策。
机械厂今后每年都会从红星公社购买农产品,并且会派技术人员下乡指导工作,维修改进机器设施等。
朱科长心里再有气,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事,顶多让石立夏戒骄戒躁,好好工作。
这天早上,秦科长和朱科长都没在办公室,办公室里的气氛松散不少,不少人在办公室里待不住,直接跑其他部门串门唠嗑去了。
石立夏没有离开,继续整理资料,研究下一篇文章写什么。
宣传科人员配置其实已经超额,平常并没有那么多工作,早就被老人们瓜分走了,只留下一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活儿,比如跑腿什么的。
宣传科除石立夏以外的潘伟东,干的就是这些活。他虽然已经入职几年,可现在都没有进入中心,依然属于边缘人物,平常也就是干些端茶倒水跑腿的事。
这些事他还不乐意分给石立夏,生怕自己这些活儿都没得干,就要被轰出宣传科了。
如果石立夏不给自己找点事做,回头年终总结空荡荡一片,那也是要被批的。
只可惜这年头没有稿费,否则石立夏还能更积极一些。
范晓燕匆匆忙忙从外头跑进来,将椅子拉到石立夏身边,满脸的兴奋。
“小夏,你猜我刚才在后勤部那里听到了什么消息。”
“什么?”
石立夏将纸笔收了起来,反正也不急这么一天,听八卦要紧。
范晓燕:“你梨花巷吗?”
石立夏心底一顿,面上却不显,她摇了摇头道:“我对咱们市并不熟悉。”
“这地方在解放前,那是出名的乱,不过后来整顿了,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变成了普普通通的街道。没想到啊,那里现在竟然死灰复燃,有人在那搞暗门,暗门你知道的吧?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的。”
石立夏惊诧不已:“现在还有这样的事?”
“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