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泰和林少华交谈之际,林诗情把苏哲放了下来,搀扶着走向家门。
林雯立刻迎了上去。
苏哲看向林雯,思考片刻,意识到这应该就是林诗情的母亲。
看她的样子,十分年轻,是一个美妇人,身姿绰约,像一颗成熟的果实。
“小情,你没事吧?”林雯关切地问道。
“我当然没事,有事的苏哲……忘了给你介绍,苏哲,就是他,我把他初拥了,是我的好朋友。”
“什么好朋友,不就是血奴吗?小情,你怎么这么傻?我当初不是跟你说过,你不能随便初拥。
初拥会损耗你的精血的,对你身体造成伤害,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林雯有些生气地说道。
林诗情摇摇头:“妈,我得给你纠正一件事情,在我的心里,苏哲他就是好朋友,不是什么血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
另外,这些天在滨海,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之后有时间,会详细跟你说明的。”
言罢林诗情紧紧搀扶住苏哲,挽住他的右臂。
看到这一幕,林雯不禁皱了皱眉头,自己女儿一向听话,怎么到了这件事情上,就分不清是非了呢。
“苏哲他受了重伤,必须让父亲给他医治,他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
林诗情慢慢扶着苏哲转过身去,给母亲展示了一下可怖的伤口。
在看到苏哲身上的伤口后,林雯惊讶地捂住了嘴。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我们在返回族地的路上遇到了一只猎豹,那只猎豹本来想要攻击我,是苏哲提前发现,为了保护我,他被猎豹将后背撕裂了,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泰叔说,这只猎豹是经过变异的,它的爪牙蕴含着毒素,造成的伤口很难疗愈,我尝试催动血能帮苏哲疗伤,但收效甚微。
想要让苏哲恢复,恐怕要用一些药剂,还有父亲的血能。”
听完林诗情的讲述,林雯心里惊讶于苏哲的勇敢。
在丈夫的描述中,苏哲是一个用花言巧语欺骗林诗情的人类,所以她先入为主,对苏哲的印象很差,但在此刻,她却有些动摇了。
能够奋不顾身地救下女儿,这绝对算是一个忠诚的血奴,不是那种只会花言巧语、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对了,妈妈,你不然试一试催动血能,看能不能帮苏哲疗伤。”林诗情突然说道。
林雯是九阶末代血族,虽然实力不算弱,但和已是男爵的丈夫相比,实力还是差了许多。
大境界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血能的质量和数量有着巨大的差距。
不过和林诗情相比,林雯显然要强太多,她的血能或许能够帮苏哲疗愈一下伤口。
“好吧,我试一试。”
林雯是一个感性的人,苏哲因为保护女儿而受伤,不管过去他做了什么,就此事而言,她很感谢苏哲,愿意尝试帮其疗伤。
除此之外,既然木已成舟,女儿已经将他初拥,将他留下也未尝不可,但前提是,他必须要听话,不能有什么别的坏心思。
思绪翻涌,林雯定了定神,走到苏哲的背后。
大半个后背都已经没有了皮肤,伤口纵横,最深处可以看到森森白骨。
右手伸出,一抹血能出现在她的手心。
这股波动,要比林诗情的强上百倍千倍。
这给了林诗情信心,说不定母亲就能疗愈苏哲的伤口,让他的后背恢复如初。
当林雯的血能覆盖在苏哲的后背上时,奇迹出现了,那原本溃烂翻卷的血肉竟然在此刻重获新生,生长出丝丝缕缕的新鲜血肉。
“太好了!”
林诗情一脸开心。
苏哲则是感到后背一阵酥麻,仿佛有一个专业的按摩技师在给他按摩,并且有些麻痒,能够感觉一些血肉滋长了出来。
“停,小雯,你在干什么!”
林少华的声音突然响起,林雯一愣,下意识地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我让你给他疗伤了吗?在没有把事情问清楚之前,不许给他疗伤。”林少华的声音不容置疑。
刚才从林泰的口中,林少华了解到许多的信息,除了方才在山路上遭遇的状况,还有在银月镇的事情。
虽然可以将功补过,但林少华不可能那么快就对苏哲施以信任。
林泰准备离开,他已经把他知道的所有信息告诉了林少华,关于怎么处理,就让林少华自己定夺吧。
随着林泰逐渐远去,林少华咳嗽一声:“都先进来吧,在门外,尽让别人看笑话了。”
虽然同属一族,但整个族地俨然一个小型社会,不同的脉系之间同样存在着竞争关系。
血浓于水?经过数千年的时间,如若不是一脉的族人,对于旁系只能说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这就好比远房亲戚,林氏血族的人口众多,脉系纷杂,其中的情况要更加复杂。
在街道上议论家事,定然会成为其他脉系的谈资,人家巴不得看你的笑话。
林诗情对苏哲不离不弃,她从始至终都陪伴在苏哲身旁,搀扶着他,对他很是照顾。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