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到。”陈金凤还是摇头。
金条的事,周秉强根本没对陈金凤说,陈金凤确实不知道。
田山花见陈金凤的神色不似作假,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怪了周富贵。
如果金条是周富贵拿的,周富贵不可能瞒着长子周秉强。周秉强知道了,陈金凤肯定也就知道了。
再说了,那么多的金条,周富贵要跑路的话,他不可能不带上啊!
陈金凤见田山花的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不由得邀请着说:“婶子,您进屋坐一会儿吧!我给你冲杯茶润润喉咙。”
“不了,我还有事。你公公回来后,你让他来我家一趟。”田山花转身就走。
田山花准备好好打听一下,最近村里有谁上过后山。
说不定,有谁手欠,跑到山上挖坑,不小心挖到了她的金条呢?
当然,周富贵那边也不能放松。
如果周富贵真的做贼心虚跑了,田山花也不怕。
只要周富贵的子孙们还在周家村,周富贵总有回来的一天。
桃花镇。
赵珍珠从医院回来后,借口很困,要回屋睡一觉。
回屋后,赵珍珠就插上门进了空间。
赵珍珠怀疑周秉兴夫妻俩中毒,和他们那天偷金条有关。
赵珍珠穿上了防护服,戴上手套和防毒面具后,才把坛子里的东西全都倒在了一个密封箱里。
如同赵珍珠所料。坛子上层的金条上沾了一些灰黑色的粉末,下面的是干净的。
让赵珍珠觉得意外的事,坛子里除了金条之外,还有一个用塑料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铁盒。
赵珍珠小心翼翼地打开小铁盒后,不由得吃了一惊。
铁盒里除了几张纸之外,还有一把用红布包裹着的手枪。
赵珍珠把几张纸看了一遍后,恍然大悟。
原来,周富贵的这一坛子金条偷的田山花的,而田山花是个特务,手枪和金条的主人都是田山花。
那几张纸里,有田山花的任命书,还有京市和海市的房契各一张。
不过,房契的主人名字不是田山花,而是谭珊珊。
这样就说的通了。
周富贵再变态,也不可能在自己的金条上下毒。
金条是田山花的。
田山花在金条上下了毒。周富贵不知道金条有毒,周秉兴夫妻俩贪财,背着周富贵偷拿了坛子里的金条,所以才会中毒。
赵珍珠有些可惜。
这些金条,一共有三十六根。每根三百克。
加上周秉强和丁小翠拿走的四根,坛子里原本应该有四十根金条的。
赵珍珠原本还想着能发一笔意外之财。
牵涉到“特务”案件,赵珍珠就不能自私地把这一坛子东西给留下了。
怎么办?
这么个烫手山芋,她是交给金所长呢?还是交给陶家栋?
到时候他们问起来,她该怎么回答呢?
赵珍珠觉得有点头疼。
赵珍珠正愣神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周秉辰的声音。
“珍珠~!珍珠~!”周秉辰的声音有些着急。
赵珍珠急忙关上了密封箱,收拾好自己后,出了空间。
“珍珠~!你怎样了?”周秉辰在门外问道。
周秉辰刚回来没多久。
一回家,就听赵青山说了周秉兴的事。
周秉辰心里有些恼火。
周秉兴还真不要脸,居然把丁小翠的死怪到了赵家头上,还有脸跑到赵家来闹事。
听赵青山说,赵珍珠有点不舒服,回屋睡觉了。
周秉辰以为赵珍珠被周秉兴气到了,急忙想进屋安慰一下赵珍珠。
门被赵珍珠插上了,周秉辰推了几下没推开。
周秉辰到窗边张望,见床上没有赵珍珠的身影,不由得急了。
“怎么啦?”赵珍珠打开门后,打了个哈欠,问道。
“珍珠,你一直在房里睡觉吗?我刚才在窗边看了看,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床上好像没人。”周秉辰目露怀疑。
赵珍珠心中“咯噔”了一声。
大意了。
刚才进空间的时候,忘了在床上搞个被窝卷出来。
“我在房里,但是没睡觉。”赵珍珠决定说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真假掺半,才容易混淆过关不是?
“今天委屈你了。爸说你不舒服,你怎么不休息呢?”周秉辰脸上露出一丝心疼的神色。
“秉辰,有件事我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睡不着。”赵珍珠说。
“什么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周秉辰问道。
“昨晚,你出门后,我去后院上厕所,捡了一个坛子。”赵珍珠努力编瞎话。
赵珍珠不知道自己编的“故事”能不能让周秉辰相信,但是,她也没别的办法了。
空间的事,如果能瞒周秉辰一辈子,赵珍珠绝对会瞒着不说的。
“你昨晚知道我出门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周秉辰有点不好意思。
“我本来已经睡着了,被你关门的动静吵醒了。”赵珍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