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她的脑壳好疼……
她此刻感觉自己完全是强颜欢笑,哦,应该是完全笑不出来。
林姿染悄摸摸的来到殷酒跟前,然后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在旁边小声问:“怎么回事,江哥是不是他强迫你了,你快说实话!”
她语气严肃,生怕殷酒在自己家里吃亏。
殷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抓马的事情。
“他强迫我,你难不成还要去和他干架?”她反问了一句。
谁知道林姿染竟还认真的思考了一番,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我会护着你的。”
沈桨度听到了两个人细微的对话声,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陆总,您今日在我沈家,对我沈家的客人动手动脚,似乎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汤管家见状,连忙带着几个佣人离开了这里。
现场只剩下殷酒四人。
“我?解释?”
陆岑宴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哀乐。
“殷酒是个女孩子,您此番行为是否不妥?”
陆岑宴没有多少耐心,直接反问:“跟你有关?”
沈桨度被噎了一下:“是和我无关,可您现在是在我沈家的地盘。”
殷酒生怕一场世界大战一触即发,赶紧冲上去挡在两个人中间解释:“沈先生,他没强迫我!”
林姿染将她拉了回来:“江哥你不用怕他,陆家又怎么样,就算是他陆岑宴也不能对你这样做!”
殷酒只感觉自己有嘴也说不清了。
“你们误会了,我真没有被强迫,我自愿的。”她再次试图开口为陆岑宴解释。
“自愿的也不行!我原以为陆总风光霁月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也是个卑劣的小人,以前不近女色的传闻,也只怕是假的吧。”
林姿染仗着这是自己家里有人护着,又刚好在气头上,有些口不择言。
她挡在殷酒面前直视殷商梵,虽然气场完全被对方碾压,但她面上无惧,甚至丝毫未退缩。
这是沈家给她的底气。
“姿染,不得胡言!”
沈桨度嗔怪的看了这个外甥女一眼,虽是带着责备的语气,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完全就是偏向于外甥女的。
林姿染冲着沈桨度吐了吐舌头,随后退到了舅舅的身后。
陆岑宴向前走了几步,气场凌厉让人不容忽视,周围的温度都仿佛降下了几度,林姿染以为他是要对自己动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然而陆岑宴只是来到了林姿染旁边的殷酒身边,当着对方两人的面,俯身在殷酒唇上印下一个吻。
“我与夫人的私事,不劳烦二位费心了。”
开口就是震惊四座的程度。
林姿染和沈桨度还没从那个吻中回过神,两个人的表情几乎是如出一辙——
错愕,疑惑等各种表情纷至沓来出现在脸上。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都从陆岑宴的话里提取出了重要信息。
夫人?
“你们……”
林姿染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
“是你们想的那样。”殷酒闭了闭眼,认命般开口,“结婚了,已领证,合法的。”
林姿染表情颇为痛心疾首,她看向殷酒,有些说不下去:“你怎么会和他……”
说句难听的,陆岑宴的名声,比殷酒在娱乐圈的名声还要差。
“你是被逼的吗?”林姿染多嘴问了句。
殷酒拼命摇头,这还真不是被逼的。
“所以陆总,您今日造访的真正目的是——”
他话说一半,陆岑宴接上:“我今日是来带她回家的。”
沈老爷子听到动静从书房出来,见杂物间门口站着四个人,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面:“一个个都站在这做什么?”
见父亲过来,沈桨度第一个回身,对沈老爷子道:“爸。”
沈徊光点点头,最终看向陆岑宴和殷酒,目光平静:“陆总,陆夫人,要留下了吃个宵夜再走吗?”
刚才知道事情真相,他现在心情属实算不上有多好。
“爸,您早就知道殷酒是陆总的夫人了?”沈桨度错愕道。
原本他还在怀疑陆岑宴话里的真实性,现在父亲上来都这么说了,那自是不可能有假。
所以陆岑宴和殷酒两个人真领证了?
沈老爷子的接受能力很强,他目光平静:“也是刚知道没多久。”
听到这,殷酒总算是明白陆岑宴为何会在人家沈家家里直接和她动手动脚了。
合着自己瞒的千辛万苦,人家早就知道了呗?
她感觉自己真的很像个大冤种。
“你不早说!”
殷酒趁着无人注意,侧身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
坑死她了!
他但凡早说一句,两个人也不会倒霉出大丑。
今天的事,能让她颜面尽失。
陆岑宴抓住她的手牵住她,面色从容对沈老爷子道:“东西已经送到,便不多叨扰了。”
本身沈老爷子也没有真的留人的意思,听到这话后,客气的与陆岑宴点点头。
殷酒被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