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木盒子看上去已经上了些年份,不过保存的挺好,上面的漆也只是掉了一点,只有打开的卡扣附近有些许磨损。
“打开看看。”
殷酒听话的打开了手里的木盒子,却发现里面除了一支看上去有些老旧的竹蜻蜓之外,再没什么了。
竹蜻蜓看上去做的有些粗糙,还是最简易的那种,不过好像坏了被人重新修复过,因为中间很明显有一道裂痕。
她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拿出来,能被陆岑宴藏起来还放了这么久的东西,指定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听到这,殷酒连忙将东西又放了回去,生怕给弄坏了。
“那它是怎么坏的?”
“他觉得玩物丧志,摔了。”陆岑宴回答的轻描淡写。
殷酒心中隐隐有个猜想:“他是你父亲吗?”
“嗯。”陆岑宴轻轻应了声,“不是我智商高,而是那时我所有的时间全部都用来学习。”
殷酒盯着盒子里的竹蜻蜓,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不是,他管这叫玩物丧志?”
这东西能丧个啥啊?
殷酒脏话都已经到嘴边了,最终换成了文雅点的问法:“你爸去医院看过脑子没有?”
她指着自己的脑袋:“我怀疑他这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