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睡了一会刚醒,这个点正好挂完水,殷酒替他拔掉了针头。
她按住针眼,防止血流出来:“疼不疼?”
“不疼。”
殷酒执起陆岑宴的手替他轻轻在伤口处吹了吹,然后搓了搓手暖和些才松开。
“陈妈炖了鸡汤,你少喝点好吗?”她难得温声细语的同他讲话。
许是殷酒实在太过温柔小意了些,原本想说不饿的陆岑宴鬼使神差点头:“好。”
殷酒替她撇干净上面的油,舀了清汤在碗里,又夹了几块炖的绵软入味的山药,酥烂的鸡肉她挑了小块的那种,完全就是拿陆岑宴当小孩子在照顾。
陆岑宴见她专注的模样,直接将碗端了过来:“没那么金贵。”
“你可闭嘴吧,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反正这几天一日三餐你都得按时吃,少碰烟酒。”殷酒抢过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到陆岑宴嘴边,随后抿唇盯着他的眼睛:“当然,我殷酒除外。”
陆岑宴轻笑一声:“好。”
硬逼着陆岑宴吃完饭后,殷酒视线落在了角落里纪礼送来的盒子上面。
注意到殷酒在看,陆岑宴也望过去:“那是?”
殷酒恶劣的笑了笑,甚至有些期待的问:“你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