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为妾,不止如此,还不愿写和离书,只愿休妻。”
沈菀惊讶:“怎会如此?我记忆中崔二公子与瑶珍姐姐琴瑟和鸣,感情甚笃,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沈晋春叹气:“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还从老师那里听到一事,那崔慕白暗地里在服五石散,五石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服之轻者性情大变,重者暴毙而亡。”
沈菀吃惊,想起往日里每每见到崔二公子,对方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温润模样,一时竟无法将崔慕白与此物联想在一起。
她刚与父亲说完话,就听丫鬟说魏敏来了。
沈菀回到院子里去见魏敏,猜测魏敏过来也是因为听到了外面的传言。
果不其然,一见面,魏敏就说道:“崔二要休妻纳青楼女子为妾你可听说了?”
沈菀颔首,“有所耳闻。”
魏敏一叹:“我方才去了趟崔家找崔五,还以为这是无稽之谈,却不想竟是真的,真叫人心里不是滋味。”
沈菀也轻叹一声:“男人多是如此,当初去青州为雪烟表姐出头,我便已见识过男人薄情的嘴脸,只是崔家门风清正,崔二公子又向来是君子行径,着实叫人意外。”
魏敏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压低声音,“我与你说一桩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