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肚子,示意女儿跟着周晓丽好好学习,拎着枪外出上厕所。
地窖里是给活人居住的,并且人数已经增多不少,如果在地窖吃喝拉撒,用不了多久,地窖就污浊不堪。
他们上厕所大都是在外面,厨房的一面墙被日军飞机炸坏,可以容纳一人通过,刚好从这个破开的地方到外边上厕所,上完厕所,再用地面的土把粪便掩埋,如此一来,日军很难发现。
他们上厕所的时间,大都是在晚上,避免被日军发现。
夜幕降临,天空有星星闪烁。
陈文华抱着枪,身上揣着三颗手榴弹,十颗子弹,小心翼翼的打开地窖入口的木板,探出头观察外面的情况。
万籁俱寂,没有一丝声响,风呼呼的吹进来。
陈文华钻出地窖,顺着厨房被炸塌的一角钻出去,望着黑漆漆的夜,呼出一片白雾。
用刺刀在地面挖一个坑,蹲下来方便。
风吹着大地,吹着墙角的杂草,发出哗哗的声响。
隐约听得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凄厉的惨叫。
陈文华莫名打了个哆嗦,快马加鞭的方便完,用土掩埋,抱着枪快些钻进去。
忽然听到墙外传来动静,伴随着女人的哭喊。
“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我!”
“啊!救命!”
陈文华心头一惊,跑到墙角双手扒着断墙,向外探去,远处一片还算宽敞的街道,一堆篝火呼呼燃烧。
隐约看得到篝火一侧有人影晃动,几名日本兵正围着一名妇女,做隐晦之事。
陈文华看到这一幕,马上就想到自己的妻子,怒火中烧,但他还完全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咬着牙关,十分愤怒。
他盯着日本鬼子驻地,把日本鬼子的数量记在心里,拎着枪快速的跑到地窖。
“夏远,日本鬼子!”陈文华跑的很快,喘着粗气,“他们抓走了我们的人,就在教堂外面。”
夏远站起来,问他:“日本鬼子的兵力如何?”
这是夏远教他们的第一课,在遭遇日本鬼子的时候,一定要清楚日本鬼子的兵力,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在对日军兵力模糊的情况下动手,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陈文华说:“十几个日本兵。”
“十几个,那就是一个班的兵力,应该是日本鬼子的斥候。”夏远对阿力说:“你要去吗?给你找几个日本鬼子练练手。”
阿力摸着手里的步枪,“早特娘的忍不住了,憋了很久了。”
“那就走。”夏远起身。
“我跟你们一块去。”陈文华说。
“好。”
“我们也去。”
周晓丽和陈娟站起身。
“你们去干嘛?”陈文华说:“这是去杀人的,不是去表演的。”
“爹,我们知道,我们迟早有一天也要出去,也要去面对,你要拦着我们,一直不让我们面对吗?”
陈娟不愧上过学,有文化,说话都不一样:“我们不去面对这些,就不能成长,我知道,您想要保护我们,但是我们也要提升我们面对危险时,应对的能力,您不能保护我一辈子。”
陈文华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夏远。
夏远说:“她说的不错,日本鬼子的凶残,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她们迟早要面对这些,早些面对,早些成长。”
夏远在他们当中很有威严,经过这段时间得到了解,所有人都发现一个可怕事实。
那就是夏远的强大,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他既有指挥官的谋略,又有士兵的作战能力。
尤其是在他们从周晓丽口中得知,夏远独自一人外出,猎杀日本鬼子,房间里的吃的,喝得,用的,都是他从外边带回来的。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挂在床上的行军水壶,多达二十多个,这些行军水壶都是日本鬼子的,一个日本士兵会携带一个行军水壶,二十多个行军水壶,就意味着他杀死了二十多个日本鬼子。
周晓丽告诉他们,夏远杀死的日本鬼子远不止这些。
在她第一次跟夏远遇到的时候,她被五个日本鬼子追着,夏远出现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五个日本鬼子杀死。
阿力当初听到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难以置信。
他随后找到夏远切磋,一个照面就被夏远打趴下。
如果夏远手中有武器,他可能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相信周晓丽说的话。
夏远究竟有多强大,他们都不清楚,只知道很厉害,但没有见过。
陈娟跟周晓丽交流甚多,也是经常听周晓丽提起夏远,得知夏远的厉害,但究竟多厉害,她想要看一看。
夜晚,寒风呼啸,几人钻出厨房,靠近墙壁边缘,便听到远处的街道传来女人微弱的呼救。
夏远开启夜视和鹰眼,便把日军驻地尽收眼底。
十几名日军正在轮番侮辱一名妇女,这几个日本兵没有脱衣服,发出一阵笑声,把女人微弱的呼救吞没。
“阿力,走。”夏远眯着眼,透露出骇人的杀意。
阿力爬到墙头,便看到让他愤怒的一幕,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