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巨大的考验,根据地的建立依旧要继续。”
李庆明听着夏远的话,先前躁动不安的内心逐渐的平复下来。
看样子是自己想多了,依旧是跟往日一样的总结会议。
但为什么一排长告诉自己是紧急会议呢。
就在这时,夏远的话锋一转;“看似目前碾坪村根据地的形势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实际上碾坪村的四周已经围满了豺狼虎豹,就等着碾坪村这只猎物暴露出来。”
“我们面临着困境是空前的,山匪,县城老爷,白军等等,先说说我最近听到的几个信息吧。”
“首先就是我们先前在老河村购买牛羊幼崽,计划建设养殖场,然后正是我们的行为,给老河村的村民带去了非常严重的影响,这一点是我们红军的失职,计划对老河村提前进行解放行动,时间定在明日!红军队伍需要壮大,同时面对外部环境,我们也需要适当的进行改变,老河村将会是我们改变的第一步!”
“再说说山匪,今日我在山上遇见了一个孩子,他的一家在农田里干活的时候,被山匪掳去,而他被山匪放下山给我们传达收缴粮食的消息,往日都是地主和山匪联系,现在地主被我们打倒了,没有人和山匪联系,山匪就盯上了咱们的村民,这也直接暴露出来一个漏洞,那就是红军带来的安逸的生活让大伙都丧失了危机感,同时也直接暴露出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村子的安全随着民兵团的建立并没有得到完全的保障。”
夏远说的内容都非常的真实,尤其是关于村民们安全保障问题,红军已经在龙凤山上建立了根据地,同时农会也建立了民兵团,并由几名排长轮流训练,但依旧是被山匪进入到田地里,绑走了男孩一家,山匪都能够进来,日后敌人岂不是也能够更加轻松的进来。
“最后一个消息,那就是西汉口红军的消息,这支红军很有可能是先前在南区掀起的红色革命队伍,后来被敌人打散,伤亡惨重,就连我也以为我带领的碾坪村红军将会是最后一支红军队伍,让我十分意外的是前不久突然就听到了西汉口出现红军队伍的消息,这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好消息,红军革命需要的是大家齐心协力,共患难,如果我们能够和对方会师,带回根据地发展,必然壮大我们根据地的红色力量。”
夏远目光变得凝重:“革命就意味着流血牺牲,我们在碾坪村辛辛苦苦创造的一切,需要大伙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
会议室内的干部们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他们都是从碾坪村里走出来的红军干部,碾坪村也是大伙用眼睛看着,一步一步的发展到现在,凝聚着大伙的心血,他们怎么甘心看着自己的革命成果遭到敌人的破坏,更不甘心果实已经结满果树,任由敌人采摘。
“一切革命都是建立在自身强大的力量基础上,西汉口红军就是我们接下来必然要走的路,怎么去走是看大家,是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当下的生活,还是任由敌人践踏,摧毁,黑势力和地主再次踩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夏远目光带着凌厉:“自从我的父亲被地主打死,母亲失疯不知所踪,我就曾经发过誓,一定一定一定要摆脱这样的生活!现在我做到了,但是这样的生活又将遭遇到破坏,我绝不答应!”
“不管是接下来我们将要面对的土匪,还是在县城里只手遮天的县老爷,又或者是将要面对的敌人,我都不答应!”
“连长,俺们也不答应!”
一排长杨成林捏着拳头,“现在的好日子好不容易来了,这还没过多久,敌人就又要来破坏我们的好日子,我不答应!”
“我也不答应!拼了命的也要把敌人赶走!不让他们进入碾坪村!”
“不管是土匪还是白军,妄图破坏我们生活的,我都不答应!”
干部们群情激奋,捏着拳头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他们前半辈子都在苦难之中渡过,见过自己的家人为了一点粮食卑躬屈膝的讨好地主老财和他的手下们,下跪挨打那都是常态,一点尊严都没有。
现在夏远带着红军的政策来了,打倒了地主,给大伙分了土地,分了粮食,又建立了棉被厂和养殖场,开设农会,农民自己当家做出,发展民兵团,农民也能建立自己的武装,好奔头正在向他们招手。
而现在土匪来了,西山口的红军也被白军围剿,地主老财在其他村子作威作福,当把目光从碾坪村的美好生活挪开之后,才发现外界已经围满了豺狼虎豹,这些豺狼虎豹都恨不得从他们的身上咬下一块肉,只有将这些豺狼虎豹打跑,碾坪村的生活才会一直稳定。
看到大伙的态度,夏远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心里对他们十分满意,能够从村里的农夫成长为一名合格的红军干部,这是需要经历过血的磨砺和战争的磨砺,对他们而言,路才刚刚开始。
夏远经历过战争,知道战争的残酷,第一次上战场的人如果不克服心里的恐惧,那么在战场上只会死的更快,甚至拖累整个队伍,所以在根据地建立的时候,他也十分注重红军干部的思想工作,在这方面,他是按照培养政委来培养李庆明的,日后李庆明逐渐的成长,连队政委将会由李庆明来担任,生活思想方面也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