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走眼了。”
夏远转身对身后着急忙慌搜身的胖瘦两人,“行了,别搜他们的身了,几百缅元不值钱,这铺子才值钱。”
他转身看着眼前的店老板,说道:“跟着我,我带你打下整个新多,甚至走出新多,要不然我们就谈谈我的朋友身上受的伤,我想没有个几十万缅元,他们身上的伤是好不了的,要不然我就卸掉你的手脚。”
从店老板的样子上,不难看出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谁知道在他们之前究竟有多少中国人惨遭他们的毒手,对于这样的歹人,就不能客气,谁知道这些人手中间接的沾染上了多少中国人的鲜血。
店老板看着被制服的伙计,又不想把自己的店面拱手相送,秉持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念头,他道:“我赔钱,我赔钱。”
他连忙跑进店里,取出了十张面值一万的缅元,颤抖的说道:“您看这够吗?”
夏远接过缅元,道:“不够,这些钱只够买我朋友的伤,但是曾经在你这里遭受你的毒手的那些中国人呢,他们又该有谁来买单,想必你从他们身上找赚到了不少钱吧,把钱吐出来,我才会考虑考虑放过你。”
店老板咬着牙,又取出十万缅元,夏远依旧摇头,店老板立即愤怒起来:“你就是填不满的恶魔。”
夏远眯着眼睛,喊道:“光头!”
“来了!”光头拿着霹雳啪来的电棍走过来。
瘦子边把从修车工身上摸索到的钱揣在口袋里,边说:“老光头,给他菊发解解痒。”
光头扭头就骂:“你才是老光头呢,光头只能远哥叫,你得叫松哥。”
瘦子点头:“好的光头。”
光头吐血。
夏远不理会几个朋友之间的斗嘴,说道:“我朋友说要用电棍给你松松筋骨。”
店老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我,我没钱了,你们这么敲诈会遭报应的,警察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夏远道:“无所谓,佤邦我们都敢惹,你一个开黑超市的,又有什么不敢,想吃我们,就要想一想自己有没有可能被反吃掉,做这一行的,就得考虑被黑吃黑的可能。”
店老板看着那闪烁的电棍,知道自己再不拿钱,这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但是让他拿出来这么多钱,足够让他肉疼好久了。
咬紧了牙关,店老板拿出最后十万缅元,说道:“最后的钱了。”
光头看着远哥手里一沓一万面值的缅元,高兴地说:“远哥,一万缅元能换多少咱自己的钱呀。”
夏远思索了一下,道:“三百多块钱吧。”
“三百多块钱,三十万缅元也才一千块钱都不到。”
光头稍稍计算了一下,扭头盯着店老板,“远哥,才给一千块钱,不能这么便宜的放过他,奶奶的,老子跟他费这么大的劲儿,就为了一千块钱。”
他伸手一摊,对其勾了勾:“不够!”
店老板哭丧着脸:“我真的没有了,我还要供他们吃住,给他们发工资,哪里有这么多钱啊。”
“远哥,这狗日的竟然说自己没钱,你看!”
不知道啥时候瘦子跑进了店老板的超市里,打开了抽屉,里边竟然有不少零碎的钱,一万缅元的至少有几十张,更别说五千缅元的和一千缅元的,在里边还有一个保险柜,就是打不开,上了锁。
店老板一看自己的家被偷了,转身就要跑过去赶走瘦子,却被夏远一个手刀砍昏迷过去,夏远看了看四周,说道:“把他们都抬进去。”
四周已经有很多镇子上的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只是他们对于这家小超市和修车店里的人非常了解,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远远地看着热闹,却没人上前制止,连报警的人都没有,甚至有人拍手称快。
再把这些人抬进去之后,夏远在小超市内闲逛,随手拿着柜台上的食物看,“都是一些过期的食物,放了很久了,上边都落了一层灰尘,隔壁的修车店里停放了一辆小汽车,但小汽车是完好的,没有拆开,不像是坏的。”
光头扭头看了眼正在吃喝的胖瘦两人,转头问:“远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远道:“这样的小超市和修车店是赚不到钱的。”
胖子还是比较聪明的,嘴里鼓鼓的,呜呜囔囔的说:“光头,远哥的意思是这样的小超市和修车店赚不到钱,但是这些人依旧在这里开了一个小超市和修车店,而且柜台里有大几千块钱,显然不是依靠小超市和修车店赚钱的,他们是有别的副业。”
“你别说,我知道。”光头扭头冲胖子喊道,然后又问:“远哥,您觉得他是做什么勾当的?”
胖子走过来,把一块面包丢给光头,说道:“从刚刚想要绑我跟瘦子的举动上来看,他们估计是把我们当成了偷渡客,想要把我们绑了,但把我们绑了之后具体是想要做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夏远坐在凳子上,说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在我们到来之前,估计已经有不少人惨遭他们的毒手,而且他们估计还做着其他事情,不过这一切跟我们没关系,带上足够的食物和水,装在车上我们就出发。”
“远哥,你过来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