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
夏远继续回到自己先前发现的有利位置上,把枪靠在一边,从身后取下工兵铲,把身下堑壕里的泥土往前边堆了堆,又斜着向下挖掘,身边,一枚枚炮弹不断地落下,卷起来的泥土挥洒下来,气浪甚至掀翻了夏远的帽子。
他蹲在地上,把帽子捡起来戴上扶正,观察了敌人的动静,吐了口带着泥土的唾沫,端着大八粒静静等待。
敌人已经距离前沿阵地不足三十米,一班的战士们抱着50冲,另一只手里捏着手榴弹,静静等待,老李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观察,对不远处的胡班长比手势。
胡班长看到副班长的手势,点点头,把手里的手榴弹盖子拧盖,晃了晃头顶的泥土,在敌人抵达前沿阵地二十米处时,立即大喊:“打!”
他率先拉开手榴弹,站起身,向敌人方向丢了出去,并抱起50冲,向敌人扫射,枪不响,就把枪翻过来拍拍枪身,重新拉扳机,朝敌人扣动扳机,子弹突突的从上方的抛弹口抛出。
一班的战士们纷纷将手榴弹甩向敌人,把枪口对准敌人,子弹向敌人倾泻。
突然的火力直接把敌人打懵,手榴弹炸死了几名敌人,子弹形成的火力网击穿数名敌人的身体,敌人的机枪手还未来得及趴下,一颗子弹精准的击穿他的钢盔,鲜血从额头上流淌下来。
敌人的步话机棒子兵,也在机枪手死后,紧跟着一同去了阎王殿。棒子兵慌不择路的躲在炮弹落下后形成的弹坑里,一名棒子兵企图用无后坐力炮向志愿军的前沿阵地开火。
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被夏远尽收掩体,他睁着两只眼睛,稍微瞄准便扣动扳机,子弹精准的击穿棒子兵的钢盔,身子就像是被甩了一下,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棒子兵的排长大惊失色,“敌人的狙击手!撤离,立即撤退!”
他们刚要行动,志愿军战士们便丢出一颗颗手榴弹,丢向棒子兵躲藏的弹坑里,一颗颗手榴弹在他们身旁炸响,胡班长也尝试丢手榴弹,手榴弹并没有落在弹坑里,而是落在了弹坑外。
老胡扶着帽子,暗骂一声:“奶奶的,丢的什么玩意儿。”
战士们丢出的一颗颗手榴弹只有部分手榴弹落在弹坑里,重伤了敌人。
见此,后方的夏远拉响手中的手榴弹,用力一抛,手榴弹划过一个抛物线,精准的落在敌人躲避的弹坑上空,轰的一声爆开。
“漂亮!”
老胡大喊一声!
敌人一个排基本上被他们堵在弹坑里,一颗颗在空中爆炸的手榴弹就像是催命符一样,在敌人的炮火声中,在敌人头顶爆开,爆出一团团绚丽的火焰,如此强大有效的杀伤,敌人的一个排基本上坚持不了多久。
前沿阵地的一班战士们高兴的说道:“还是夏远的手榴弹丢的准,这段时间我们也在练,为什么就没有夏远这种丢的远,又丢的准的技术呢。”
敌人的一个排在被夏远狙击掉机枪手和无后坐力炮手之后,已经很难形成战斗群,敌人也只能够不冒身子的向志愿军的前沿阵地扣动扳机,但子弹却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
十几分钟的战斗很快结束,敌人的一个排被接二连三在空中爆炸的手榴弹全部炸死,基本上躲在弹坑里,也无法躲藏。
一波打退,一波被他们歼灭,胡班长立即大喊:“老李,去把敌人的伤兵杀了,把敌人的机枪和炮全部收了,能带走的统统带走!”
他转身,对后方的夏远竖起大拇指。
夏远站起身,咧嘴一笑,一屁股坐在堑壕里,把帽子取下,用手拍了拍脏兮兮的头发,又把帽子扣在头上,战斗基本结束了,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白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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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上就要亮了。
一班战士们在快速清扫了战场之后,带着几名被炸伤的战士回到坑道,交由王兰和卫生员包扎。
老胡带着夏远找到连长,“报告连长!完成任务!全歼敌人一个排!缴获无后坐力炮一门门,机枪一挺,卡宾枪三十一支,大八粒三十三支,击毙敌人六十八人!”
“好!”高连长站起身,立即给团部打去电话,把清晨的战果报告给团长。
团长在高兴的同时,不忘叮嘱:“天亮了,敌人的进攻会变得更加勐烈!给我坚守上甘岭!”
“是!保证完成任务!”
高连长放下电话,让战士们去休息,地面留下部分战士驻守。
敌人的炮依旧在勐烈的轰击着上甘岭的阵地,从三点半炮声开始到现在为止,敌人的炮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是已经听不到观察员侦查报告敌情,高连长知道,这一切只是短暂的,敌人在白天,将会发动高于清晨数倍的兵力和炮击。
在如此情况之下,一班借助敌人并未发起进攻的间隙,迅速回到坑道里休息。
没过多久。
天亮了!
当太阳缓缓升起的那一刻,敌人纠结了三个营的兵力,在大量炮火、坦克、装甲车以及飞机的掩护下,向597.9高地发起勐烈的进攻,这一刻,敌人是猖狂的